,一点也不稀奇。
陆悠然思量罢,继续往下问:“你现在能和黑狐联系上吗?”
“我可以试试,但不见得管用……”
两个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白芷非常配合。可惜的是,她用尽手段也没能和黑狐联系上。
想想也是,现在外头风声这么紧,再加上任务失败,黑狐怎么可能再冒险联系雇主?
只是陆悠然心下十分好奇,到底是谁想把黑狐和景尧等人一起炸死?那个人能在境内搞到那么多火药,闹这么一出,势力不可小觑!
同一天,夏夕从医院离开后就去了韩筝家,然后喝干了她家的白酒,紧跟着醉得不省人事。
待醒来,一天一夜过去了,胃饿得反酸,头也疼。
她先是呆愣了一会儿,之后爬起来打开窗,吹了会儿清晨的冷风,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过去的终归会过去,世界不会以某人为中心而产生任何改变,想要余生安好,就只能学会放下,以全新的姿态去面对生活。
早已不是十七八岁多愁善感的年纪,这一刻,夏夕冷静地告诉自己: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总算是醒了!”韩筝不知何时出现在夏夕身后,将她一把拉了过去,打量她半天才道,“昨天夏誉打电话给我,说景尧被带回港市了。”
夏夕一脸平静,接道:“以后他的事不用告诉我。”
那态度,就像她和景尧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韩筝看在眼,不信邪地又补充了一句:“夏誉说,景尧死活不肯走,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动静闹得很大。”
“那又如何?”夏夕的语气极为淡寡。
韩筝没辙,退后两步,双手抱胸:“哎,难道你真要和景尧离婚?”
“对。”此刻,她心意已决。
“为什么?”韩筝双手一摊,表示不理解,“景安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你突然就下定了决心?”
她前天晚上明明还表现得很在意景尧,否则也不会那么苦恼,韩筝想不明白,只得暗暗猜测道:“是他嫌弃你,觉得你配不上他儿子?”
“他还不知道我和景尧结婚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坚定地想要离婚?”韩筝问。
夏夕转过身,双手撑在窗台上,眺望着远方那片繁华的高楼大厦,轻声说道:“只是想通了而已……”
“什么叫只是想通了而已?”韩筝急得把人又拉了过去,“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夏夕神色极淡:“我不想和他牵绊一生,互相折磨。我妈的死会一辈子横在我和他之间,这道坎我跨不过去。人活一辈子不容易,我想活得开心点,仅此而已。”
这话说得好像挺在理。
韩筝:“可他没签字。”
“早晚的事。”夏夕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先去洗脸了。”
等下她要去办两件事。
韩筝看着她越过自己进了洗手间,心头始终不信:这肯定不是她的真心话。景尧喜欢夏夕,夏夕也喜欢景尧,明明两情相悦,却要离婚,夏夕这不是在难为自己嘛!
上午九点,夏夕去了医院,韩筝请假作陪——她实在放心不下她,亏得以前她休假少,现在请几天假,医院也挑不出错。
开车来到第二医院,在VIP住院大楼四楼电梯口,夏夕遇上了陆悠然,准确来说是陆悠然在等她。
“夏夕,景尧被强行带去港市了,这件事你知道吧?你们之间……没事吧?”
陆悠然一眼就看出夏夕面色差得离谱,虽然昨天他去缉捕白芷不在渭市,但渭市发生过什么,他还是有收到报告,所以,他也知道景尧是向楠这件事已经穿帮。
“陆队,你一早就知他的身份了,对不对?”
夏夕也是个聪明人,能得到陆悠然信任,景尧必是交了底的,再者,在陆悠然面前,景尧也没办法瞒,身为刑侦人员,他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