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年的担惊受怕让他不得不小心任何的意外。
顾满满含热泪地抱着他,冲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亲,糊了他一脸的泪,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这个皇位有这样的执念。
赵意川觉得她又好笑又可爱,虽说自己以前过的苦了些,但现在能和她在一起也就不觉得苦了。
顾满抽噎着,反倒开始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在不好过现在都好过了。”
赵意川忍俊不禁,摸着她的头忍不住亲她,好在两人早已回了竹外轩,也不必顾忌外人。
按着人亲了好一会儿,顾满才抽抽搭搭地停了下来,靠在他怀里平复心情。
赵意川摸着她的长发,幽幽道:“其实也没有多好,赵喆可不像你现在看到的那么简单。”
顾满抬头看他:“怎么?他送的那些东西有毒?”
“没有,只是他送这些,只是为了讨好你,之前山东叛乱他看到了顾谨的能力,这不才讨好你,也能讨好顾谨嘛。”
顾满直接坐起来,有些愤愤不平道:“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去讨好我哥,整天送我那些东西来隔应我干什么?”
赵意川把她拉下来安抚:“你哥要是能讨好也不会绕这么大一圈了。”
想到顾谨油盐不进的样子,顾满扯扯嘴角,“好吧,那他送我那些东西都很暧昧啊,我……”
赵意川看她停了下来,疑惑问:“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顾满放空道:“他还是想做皇帝,那他就会有行动,但对陛下和你来说,这都是一个隐患,我们何不顺水推舟,他不是一直想娶我吗?那我就给他这个机会。”
赵意川眼睛瞪大坐起来:“你说什么?”
又脑子忽地灵光一现,不敬长辈,觊觎皇婶乃是坏了伦理的大罪,顺水推舟,就让他大胆些,正好也叫陛下有个由头处置他,也能给他除一个竞争对手。
两人对视上,一拍即合,双双露出一个不善的奸笑。
第二天赵喆又送了东西来,是一把名琴,叫钗头凤,还有个琴瑟和鸣的典故,暧昧的厉害。
顾满笑笑,在库房里指了价值相似的箜篌送了过去,上面刻着两只缠绵的凤凰,但又没那么显眼,暧昧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