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剁了他们的脑袋!
“这就需要皇儿你自己去琢磨,去想办法了。”太后又慈祥的笑了起来,眼神带着鼓励,“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娘都支持你。”
秦云没有说话,只是与太后四目相对,紧了紧太后握着他的手,感受到温暖。
……
相府。
徐文易在写奏章。
女儿徐婉宁帮忙研墨,借故不停的去瞅老爹折子上写的什么。
看着看着,徐婉宁悚然而惊,“两淮盐税,两江商税。爹你这是要上奏变法?”
历来变法图强,首倡者无论成败,都不得善终。
徐婉宁不明白,她爹明明已经经过入阁出阁的事情,活的圆滑通透了,怎么进宫一趟回来,突然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撞破南墙不回头的倔牛了?
陛下以独相隆恩相赐,爹你想勇于任事是应有之义,但没必要突然上马搞变法这样的大动作吧?
这是有死无生的事情啊,且一个弄不好就会牵连三族甚至九族的。
徐文易笔锋一顿,旋即继续行云流水而书,头也不抬:“国朝积弊难返,不变法无以图强。”
不等女儿说话,徐文易继续道:“女儿你可知道,北疆草原胡
人即将南下,我入宫请奏陛下防备,却因国库空虚不得成事,我被陛下问询,大允为何如此穷困。”
“爹无言以对,只能推脱。”
“陛下以国士待我,我却不能报之以国士。”
这份准心的痛苦,女儿你能懂吗?
你爹我不想下次觐见陛下,再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推脱。
所以,变法势在必行。
徐婉宁沉默了片刻,“可是爹,现在上奏变法,是否操之过急了?至少也该先应对过胡人南下之事,没有外敌滋扰,才好全力推行变法吧?”
外有强敌适时而动,内再上奏变法,人心一乱,岂不是自乱阵脚。
徐文易搁下笔,笑容欣慰的看着女儿,“婉宁言之有理。爹这份奏章短时间内不会呈上去,变法一事,涉及国本,不可轻动,奏章上的条例还需多多打磨。”
徐婉宁反映了过来,有些羞赫,“是女儿关心则乱了。”
就说变法牵连甚广,爹怎么会一时义愤就上了头准备上奏呢。
原来只是提前筹谋,做好腹稿,等待合适的时机。
徐文易神情一肃,“不过女儿,上奏变法一事可以押后,但有些事情却需要先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