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的是光禄寺的平安!与我厉弛越有什么关系?”厉埏川说:“陛下,臣查出了…”
他要说什么,却见袖中落出一物,正是系宇给他的供词,厉埏川心头一颤,见元禄已经俯身过来捡了,他眉头一皱,元禄已经将供词交了上去。
初世羽一见更是怒极,他将供词扔在案几上,颤声说:“弛越…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
厉埏川眨着眼睛,说:“是。”
初世羽一拍桌案,高声说:“枉朕一直信任你,你居然敢把这些事情全都推给李成如?济元寺,国子监,校场刺杀,你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厉埏川似乎不知道初世羽在说什么,他笑了笑,说:“事实本就是如此,陛下信与不信是陛下自己的事情。”
严应贞沉声说:“总督大人,陛下面前,不得放肆。”
“哈哈哈哈…”厉埏川笑了起来,说:“合着今日是给我厉弛越开杀伐大会呢。”
“总督若是没有做过,何必怕今日的情景。”王济同低下了身子,说:“陛下,请彻查总督府,严审近卫系宇!”
“要查就查我,少拿近卫说事。”厉埏川看起来很是生气,他说:“琉璃下毒一事臣只能查到这般地步,至于其他事,与我无关!”
“证据在这里摆着你还在狡辩!”初世羽鲜少对厉埏川如此,他说:“朕以为你真的忠心耿耿,结果…厉弛越,你太让朕失望了!”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严承轩微微抬头瞥向厉埏川,又垂下眸子勾唇一笑。
厉埏川丝毫不在乎,他遥遥看向初世羽,说:“陛下想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
初世羽抬高了声音:“你以为朕不敢动你吗?”
厉埏川置若罔闻。
初世羽叹了口气,说:“来人,总督构陷官员,牵扯右相生死,将厉埏川押进诏狱,待事情查明再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