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之间算是哪门子相思。”
厉埏川垂下眼眸,说:“我说是便是。”
卓染挑了一条眉,她轻蔑地笑了笑,说:“随你。”
吴松跑了回来,他看着厉埏川不大高兴,就懂事的没有前去打扰,系宇和他并排站在假山后面,吴松探出的头被系宇摁了回来。
“宇哥,主子的药好了吗?”吴松说。
系宇摇摇头,他也扭头去看俩人的动静,轻声说:“我觉得不用熬药了。”
吴松叹了一声,悄咪咪地跟系宇说:“刚刚司业大人在妩花楼里买了两个小哥哥,长得可好看了,但是主子好像很生气,拉着司业就跑了。”
系宇难以置信地“啊”了一声,他印象里的卓染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吴松咂着嘴摇摇头,说:“可我觉得那小哥哥就是白了一点,还没主子还得好看呢。”
系宇说:“主子那是被晒黑的古铜色,多好看,可是那些人往脸上涂了珍珠粉,白的跟鬼似的,白日里出去都能吓死几个人。”
吴松偷偷笑了笑,说:“你看你看,主子把她拉进屋里了。”
房门“嘭”的一声合上了。
厉埏川把人困死在怀里,抵在房门上,他的手恶意地掐着卓染的腰,把人弄疼了,才堪堪住手,搭在那软肉上捏了捏。
卓染瞪着他,说:“厉弛越!”
厉埏川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阖眸说:“卓瑕丘,你没有心。”
卓染能感觉到他在发热,额头处传来一阵阵厉埏川的温度,烧热了卓染的身体,但是厉埏川很清楚,这温度并没有传到那个人的心里。
自始至终,那个人根本没有一丝情动。他好像明白了“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的另外一种意思了,这个人他捂不化,便是坦诚相待,也是于事无补的。可明明那夜里的呢喃,是那么真实,那么掏着他自己的心窝子。
卓染勾唇笑了笑,她的手慢慢抚上了厉埏川的面颊,冰凉贴着滚烫,卓染眨着眼睛,她轻声说:“厉弛越,我的心早就没了。”
厉埏川睁开眼睛,他松开了卓染,转过身咳了几声,说:“你回去吧。”
卓染有些惊讶,她就靠在房门上,说:“总督这么豪爽啊,不请我坐坐再走?”
厉埏川扶着额,晕乎得紧,他找到了藤椅坐下来,说:“那你坐。”
卓染笑了笑,她转身开了门,就见系宇和吴松笑嘻嘻看着她,直直站在那里。
“你主子该喝药了。”卓染轻声说,她朝里间看了看,说:“要不你们抬他去寝屋吧,书房这地方,睡起来难受。”
系宇说:“我去拿药。”
吴松说:“我去拿糖。”
卓染歪着头,带上门走了进去,她看着厉埏川趴在了书桌上假寐,笑了笑,说:“你那俩近卫倒是很有意思。”
厉埏川闷声说:“送你了。”
“我可不要。”卓染走到书架旁仔细看了看,橱间干净无灰尘,是个爱干净的人,她四处转了转,发现厉埏川的书架子比旁人的高很多,书也放的多,卓染一伸手,发现自己根本够不着,她笑了笑说:“你这书房倒是个宝地啊,你涉猎广,在这儿什么都能找着吧。”
厉埏川没有答话。
卓染透过缝隙看厉埏川,他用手臂撑着头,很安静的睡,少了眸子里的复杂,剩余的全是令人舒心的清爽。
不多时,系宇叩了门。
卓染从里边走出来,系宇和吴松看厉埏川睡着就没吭声,放下东西就退下了,还带上了门。
卓染闻着药味,没有自己喝过的苦,她用手肘撞着厉埏川,说:“起来,别装睡,喝药。”
厉埏川叹了口气,将药一口闷了,说:“不起作用,喝它做什么。”
卓染递上了一颗糖,说:“那总督明知道在我身上下功夫没用,还这么上心做什么。”
厉埏川没接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