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挺准。”
“腰牌给我!”
卓染抬着拳头就要继续打,厉埏川先一步制止她,复又滚到了地上。
付思思听动静不妙,赶忙进去查看一番,见着两人的模样也是惊了。好不容易拉开了,见卓染脸上全是血,以为她受了伤,赶忙带着她逃了。
厉埏川一个人躺在那里,摸了摸雪地,冰凉至极。
“侯爷!”
***
付思思带着卓染回了醉雪庭,心都没放下来。周聿拉着卓染转了好几圈:“染儿,伤在哪了?”
卓染咽着腥甜,说:“没伤。”
“这血哪来的?”
卓染抬了抬肩膀:“疯狗的。”
“没伤着就好,那混小子还是有分寸的。”韩从忠见卓染没事,便打开酒葫芦闷了口酒。
付思思心有余悸,说:“瑕丘,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了。”
卓染摇了摇头:“他瞧我不顺眼,我也不可能被他活活打死吧,总是要还给他一些的。”
周聿笑着:“这回让他吃了苦头,染儿做得好。”
付思思要回诏狱,被卓染叫住:“付姐姐,这个。”
付思思接过腰牌,眨了眨眼:“总督的腰牌。”
卓染说:“这腰牌重要吗?”
付思思摇头:“不重要,没了再补一个便是了。”
“今夜之事,他不会说出去的。”周聿说,“思思,放心还给他吧。”
付思思点头。
韩从忠回味了酒的甘醇,看着卓染:“丫头,你是不是还有事情啊?”
卓染伸出手,掌心躺了一个玉指环,她说:“刚刚我抓到了这个东西,看起来质地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周聿笑着:“小丫头片子,我看看。”
那玉指环透过烛火反着光,内外圈有些磨损,但玉的质地很好,中间没有任何瑕疵,周聿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这……”
韩从忠接过玉指环,将它放在火苗上,隐隐约约看到了在指环里蛰伏的小狼,是一个影子,却栩栩如生。
“这是尚洛秋的东西。”
韩从忠说:“丫头,这是厉埏川的吗?”
卓染点了点头。
周聿朗声笑道:“那混蛋是尚洛秋的儿子啊!”
韩从忠将指环给了卓染,叹了口气:“尚洛秋说过此生不娶,哪来的儿子?看样子,是他徒儿吧。”
卓染将指环收起来,问道:“尚洛秋,是当年的五绝之一吗?”
韩从忠说:“是。当年一别,而后杳无信讯,我还以为这厮都没了,结果他还有了个徒弟,他徒弟还是那样的混球,真是世风日下!”
周聿说:“把指环收好了,寻个时机给人家还回去吧。”
卓染摩挲着指环,又瞅见手腕的淤青,突然蹦出一个念头。
不还。
***
厉埏川蒙着被子闷头就睡下了,赌气似的谁也不见,萧启靖和齐渡在外间等着他醒过来。
齐渡昨夜找着他的时候,他躺在雪地里,脖子和手臂上都是血,面色苍白且森然,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齐渡赶忙带人回来了。
萧启靖将厉君漪带过来的信封搁在桌上,整理好,说:“齐渡,阿埏在这里,我很不放心。”
齐渡说:“二公子的性子急,在很多事情上,不免要吃些苦头的。”
萧启靖说:“你可见他的腰牌了?”
“没注意,好像真没在。”齐渡翻了翻他昨夜换的衣服,说:“不会丢了吧。”
萧启靖坐下,无奈摇摇头:“或许丢在昨儿个的巷子里了,差人去找找。”
齐渡找了一圈回来,没找着,却见萧启靖坐在那里出了神。
“主子……”
萧启靖“嗯”了一声,看他手里空空就知道没找到,他也没问。
齐渡说:“主子,百官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