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康熙内心满是警惕，刚才休闲时的轻松也迅速挥之一空。
胤佑若有所思的头。
快他又回答：“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研究新大炮不就好了嘛！”
胤禔哑然失笑。
他伸手弹了弹胤佑的脑：“哪里有这么容易？更何况南怀仁——也就是三大炮的研发者，在年初刚刚去世。”
“南怀仁……？”
“他是来自欧罗巴的传教士，是汗阿玛的老师。”胤礽解释。
“哎？”胤佑眨了眨眼。
他细细回想一下：“那既然如此，南怀仁大会不会知道欧罗巴的大炮呢？”
胤禔和胤礽齐齐一愣。
室内一直默默观察这边的官员也是同时一怔，他们不约而同止住话语，让室内的气氛在瞬间凝滞。
南怀仁……会不会知道？
说不知道好像有不现实吧？可是说知道的话，岂不是在怀疑皇上的眼光吗？别说胤礽胤禔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官员朝臣们也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皇上的表情。
“不过南怀仁大已经去世了。”
胤佑有些遗憾的捧着脸颊：“还是好好想一想，能不能再找个熟悉研究的吧？南怀仁大除去汗阿玛外没有生吗？”
“没有……吧？”
“哎……不会连一个懂的都没有吧？”
“……笨蛋！这种才的。”
“……哎？什么？”
胤禔都快抓狂了。
他一掌拍在桌上：“武器这种东西普通哪里会去研究？要不是工部压根没有展，要不是宗室之中都挑不出一个能，最后怎么会让南怀仁主持？”
这话就有了。
胤禔说完就懊恼的扶额，纳兰明珠更是觉得太阳『穴』也开始突突直跳。更不用说在场的诸位工部官员，他们的脸『色』糟糕透顶，仿佛无形之中似乎有无数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
忽然间一个声音破了室内的宁静。
纳兰『性』德托着下巴，眉心紧紧锁着：“……不，是有的。”
所有齐刷刷看向他。
胤禔微微睁大双眼：“……哎？那是谁？”
纳兰『性』德沉默一瞬，紧接着缓缓说道：“戴梓。”
这又是谁？
胤佑脸上写满了问号。
和他不同的是室内却是一阵『骚』动。
纳兰明珠第一个回忆起：“戴梓？本官记得去年红『毛』番使臣前来时，他曾仿造出蟠肠鸟枪狠狠了对方的脸。”
这么一说朝臣们也有了印象。
高士奇补充道：“随后他还仿造佛郎机，据说大吕宋研究了数年才制造出来，戴梓却只花了五天时间。”
索额图眉心紧锁：“只是本官记得……他是因私通南洋之罪被南怀仁举发，最后被流放至盛京。”
原本倒是不会联想在一起。
而如今朝臣们心里头暗暗泛起了嘀咕——既然戴梓能力出众，南怀仁的私通南洋又是哪里来的？与其说戴梓私通南洋，现在看来南怀仁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吗？
越往下想，朝臣们的阴谋论也就越来越大，话语中的质疑也是越来越多，完全忘记了戴梓『性』格古怪，又刚，当年南怀仁弹劾他的时候在场不也是出了力的。
胤佑听得半懂不懂。
就一他还是听出来了：汗阿玛把有能力的给赶走了。
胤佑鄙夷的瞅着康熙。
康熙哪里会察觉不到这明晃晃的目光？他额头青筋暴起，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良久都没有出声。
胤佑越发鄙夷，他捏捏胤礽的手心：“太子哥哥，汗阿玛明明做错事也不反省——”
胤礽：…………
他捂住胤佑的嘴，把胤佑摁在怀里，假装胤佑什么话都没有说。
胤礽的目光直视前方。
他假装自己没察觉到汗阿玛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