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姜芮一噎，差点条件反射的骂出来。
“你...
...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懂事差点害了妹妹。”她强行换上一副真心认错的脸，“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妹妹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姜慕烟被她做作的样子恶心的反胃，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原谅她？
那等她也死过一次再说吧。
说完，她抬脚离开。
姜老爷子不是傻子，不会就这么简单把姜家交给姜芮，否则也不用花这么久的时间来考验她了。
不过......如果姜芮搭上了司空城......
“咚”的一声闷响，姜慕烟狠狠的撞到了一堵肉墙上，断了思绪。
“姜慕烟，你的眼睛是长来当摆设的？”
“......”
这个欠揍的声音，除了阿七就没有第二个人了。
姜慕烟抬头，果然看见了阿七斜靠在墙上，满脸都写着不耐。
视线再往前，便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司空城。
她的嘴唇轻轻抿了下，而后对着阿七冷声道：“冲你这张脸饶了你，下次说话注意点。”
说完她径直擦过阿七，目不斜视的路过司空城离开。
“嗯？”阿七讶异的看向自家少爷，“少爷，她今天怎么改性了，竟然没有直接怼我？”
司空城的身上散发着森森冷气，“
那不如你现在跟上去？”
“呃......这倒是不用了。”
阿七立刻切换成严肃脸，走过去自觉扶住了自家少爷的轮椅把手，“我是您的手下，心里只有您的安危，走吧少爷，我送您回去。”
回程的路上，他隔一会儿就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后座的男人，欲言又止。
如此反复小十次后，倏然在镜子里对上了男人冷冽的眉眼。
“有话就说。”司空城声音冷漠，“再看就给我下车。”
阿七连忙收回目光，拧了拧眉，“少爷，我只是有点不理解，您为什么要帮那姜大小姐？”
“我知道您一开始纵容她是因为她知道您腿的事情，但她有很多把柄在您手里，您大可不必管她的闲事......”
“谁说我是在帮她？”
司空城冷冷出声，“你觉得以她的能力，有资格继承姜家？”
阿七愣了愣，而后恍然大悟。
他脸色一沉，“我明白了少爷，您是打算把姜芮扶持上位做个傀儡，然后自己控制姜家！”
司空城：“......我对姜家不感兴趣。”
阿七又是一愣，“那你是为什么？”
司空城眸色沉沉，半晌才缓缓开口。
“前不久我让高邑查了姜慕烟的身世，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