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紧,神色再次暗淡了几分。
合着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就是在对牛弹琴?
他一把将逃走的阮星若扯了回来,伸直了胳膊直接将人禁锢在门口的玄关柜上。
“阮星若,你好像越来越不听话了。”
明明是冷得让人脊背发麻的语气,但它不偏不倚地落尽阮星若耳
朵里时,就像成了索命的符咒。
这玩意儿吧,还能控制人的大脑,让她遐想联翩。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限制人身自由了?”阮星若嘴角僵硬,估计现在自己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阿承!”突然的声音让阮星若感觉如获大赦,灵巧的一弯腰,从厉承屹的腰间溜了出去。
厉承屹脸色越发凝重,转身关门,想将越来越近的乔欢拒之门外。
“阿承,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直白的愠色从厉承屹的眼尾散开,他淡漠地扫了一眼门口的呼吸急促的乔欢。
“抱歉,我没时间听你的故事。”
“厉承屹,你一定要这样吗?我就这样让你讨厌吗?”乔欢不顾自己那大气温婉的形象,急切的说出这句话。
她怕自己再瞻头顾尾的,回应自己的,就是那扇冷冰冰的大门。
上一刻仓皇逃跑阮星若一个踉跄,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
她没聋,乔欢也口齿清楚,她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厉承屹”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