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手机，都还有电。”
好在在她第三次被劈中的时候楚烨那边有了进展。
感谢九九八选择在这里摊牌。
今日可是决定人类未来的一天，工作人员们当然要带上各种记录设备，这才方便了楚烨。
“我找到了两个摄像机，也不知道有用没。”
是希望者小队的李叔。
再后面是独臂的王子龙，
“楚队长，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王子龙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周老和十多个种花军人，手里抱着各种电子设备，还有的拿着笔和本子。
甚至还有一个竟然抱着打印机的。
周老不知道楚烨和夜凡要做什么，但活了大半辈子，他隐约的能感觉到他们似乎需要传播些什么东西。
夜凡远远的看过去，眼神愧疚，无声道歉，
‘对不起。’
周老脏污苍老的面庞露出慈和的笑容，轻轻摇头，又重重点头。
没关系，而且他还愿意相信她。
一道闪电砰的一声击打在她身前，黄泉以身为抵挡，然后破空飞向天际的乌云。
“主人没用的，我马上就要控制世界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我的一切都是跟着主人学的，我就是另一个你，难道主人要毁了自己的作品吗？”
夜凡冷笑，没用你在这里劈我做什么。
说到底不还是怕了！
“老娘才不是你这种背叛者的主人。
老娘是自私，但老娘的自私从来不是伤害别人！
就你这点心性，一辈子也别想像墨玉一样化为人形，也永远不会创世成功！”
伸手召回黄泉，回头对楚烨道，
“楚队长，用最快的速度复制这份资料。知道的人越多，世界就越安定。”
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给他们一个安全的环境，九九八不会任由他们复制那份资料。
“是你逼我的主人。”
语气偏激疯狂，是夜凡从来没见过的九九八。
“是你逼我才对，九九八，我本还打算让墨玉帮你的，是你自己选择了绝路。”
要是往日她早冲过去了，但今天不行。
时间这种东西，拖得越久越好，最好能叙上一天半天的，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可惜她的言传身教实在太好，九九八知道什么叫反派死于话多，不管不顾的再次降下雷击。
他显然已经气急败坏，这些雷击中都裹挟着少量的本源之力，夜凡都被数次击伤，小羽毛这个虚弱的没有力量的人只能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