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两位,如果不介意,回头我会亲自帮楚小先生看看的,就不用两位操心了。”
两人看向憋得脸红的黄杉,
“你懂精神科?”
这个话题没办法聊了,他有点同情楚东旭,回头也确实要亲自登门再看看他的手臂。
至于精神科这件事,咳咳,还是别告诉楚小先生了。
那位的脑子可能真的不太管用。
杜老可能是见多识广,一直都严肃着一张脸,此时才插话,
“那就是说夜小友不懂中医止疼之法?”
夜凡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我只说没在楚先生身上用,没说不懂,杜老可是有什么需要。”
“是,老朽有一病患,早年受过重伤,也接受简单的治疗。
只是身体内还有没有清理的杂物,偏他对麻药过敏,根本无法手术。”
“师父……”
黄杉不赞同的看着杜老,那位可不止是麻药过敏那么简单,他不觉得夜凡值得他们冒险。
杜老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小友勿怪,我这弟子自来谨慎,这点是好却也是坏。
他能做个合格的中医,却做不了合格的传承人,更做不了开拓者。
夜小友倒是个合格的开创者,只是医者关乎人命,一点差错都出不得,小友可明白?”
“杜老想要我怎么证明。”
杜老伸出手,
“老朽想请夜小友帮老朽诊个脉。”
在洛语拿出银丝的时候黄杉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师父会这么重视夜凡。
悬丝诊脉在中医中一直都有记录,可真正用它的却少之又少。
一是没必要,悬丝诊脉那是以前为了防止男女授受不亲才不得不想出的办法,现代社会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二是悬丝诊脉需要的手感,很多中医亲自上手还摸不准呢,隔着那么长的丝线那更是难上加难。
不管夜凡拿出悬丝诊脉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仅仅为了炫技,她确实准确的说出了杜老的身体状况,甚至一些黄杉都不知道的隐疾。
反正等黄杉和杜老离开夜凡家的时候,杜老走路都是生风的。
“师父,她真的可以吗?要不您还是亲自……”
“她若是不行,孙老的病就真的撑不了多久了,而且她金针之术犹在我之上。”
他拍了拍黄杉的肩膀,
“你以为我是不想亲自出手嘛,是不能啊。”
他抬了抬胳膊,
“若不是她这几针,我这手根本就无法行针。
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