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大姐姐。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半夜翻墙失败,裤子被那防护栏勾住了。那拿了我一包中华翻脸不认人的保安大叔给我那新辅导员打电话来接我。
那会真是丢人,特别丢人。我挂在那防护栏上,那姐姐拿着手电看着我。我承认那时我有赌的成份,我使出了我最常用的招式。
“哭”
我当年高中翻墙被抓,初中翻墙被抓,小学翻墙被抓。我都是用哭来解决的。那会那些老师无一例外都在这招之下被我的攻势化解的一切危机。
很遗憾,我输了。我头一次遭了。我的心被这娘们俘获了,那会那拿了我一整包中华的大叔的说啥了我已经忘了。只剩下了我那辅导员那丝微笑。
我沦落了啊兄弟们,介娘们跟个狐狸精似得给我魂勾走了啊兄弟们。
“喂,别哭了,太假了。你叫什么名字,下次要出去买烟啥的跟我说就行别哭了。”我辅导员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兄弟们那会我可真是那桃花朵朵开。
自从那件事后,我那哭丧的脸不见了。也没跟那已经远去的男辅导员联系过了,我换了新的目标兄弟们。我想做一件大事。
一件只在小说里才出现的事!
那就是追辅导员!嗨你们还别不信。听我慢慢道来。
我当时想的是啥?我觉得我可以把介娘们带回家。可以说我那会是天真的,也可以说我那会是真的傻。
时间就像小时候搁路边玩别人家盖房子时堆在路边的沙子,轻轻飘飘一下就过去了。
到了十二月了,别的同学基本都放假回家享受她家的拥抱了。我不是不想回去,你们知道那十二月的东北是多冷吗?那是天寒地冻,大地白茫茫一片。你拿杯热水出去分分钟给你冻上。
更别提我这从东北大老远过来,全身上下就三件衣服的人了。我不敢回去,太冷了,一想想那零下十几度我就不敢回去。
我选择留校了。那天送那俩真爱去火车站回来的路上。我遇到我那辅导员了,咋说呢美若天仙。
开着个甲壳虫,停在路边。身穿个小马甲戴着个墨镜嘴里叼着支碎花的女士香烟,靠在那甲壳虫边上。
“大个,你没回家?”
“没回啊辅导员,我选择留校了。”
“那上车,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就这样,我那会被爱情迷了眼。跟着那倒霉婆娘上了车。兄弟们有时候爱情这东西那可真是特么有病。
辅导员开着车,我边上坐着。直到快傍晚了,我俩到了西山。在那西山脚下,买了几汀啤酒。俩人傻了吧唧的也没坐缆车就硬爬,爬到山顶。
月亮缓缓升空,我那辅导员跟我坐在山顶亭子里。看着那昆明市的繁华灯光。她问我
“大个,你为什么想来云南。”
那我能不好好说话吗?那肯定得好好说话啊。我就说
“我老子逼我来的。”
那会我只记得我那辅导员笑了笑。打开了两瓶大理v8给我递了一瓶,她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喝着。其实说真话当时太黑了我压根看不到她嘴长啥样。我也不知道樱桃小嘴其实不是这样形容的。
我只记得那昆明市区后的西山真的很美。跟我当时眼前月光下的辅导员一样美。
“大个,说说你们东北的事呗,我没出过省。我只记得小时候课本上描绘的夏日美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令人刻骨铭心;冬日野趣——“穿得像个棉花包似的,戴上皮帽子、皮手套,提着根棍子到草塘里去逮野鸡,追狍子”、“天越冷越好,冻得野鸡连眼睛都睁不开。它冷极了就把头往雪里扎,你走到它跟前,像拔萝卜似的,一下就把它拔出来了”、“别看狍子跑得快,在雪地就不行了,腿陷在雪坑里再也拔不出来,眼睁睁地让人逮”,叫人难以忘怀。”
“我滴天那,这些你都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