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于不稳定。”
陆宇飞问道：“怎么不稳定？”
老者道：“第一，对被夺志者的效用不稳定，同样的方法对不同的人，效果差距很大，即使对同一个人，在不同时间、空间、环境下，效果差距也很大。第二，难以稳定保持夺志状态，以刚才被你夺志的那个人为例，虽然他已经服从你的要求起身跳舞，但如果这时有人跟他打个招呼，又或是有一只蜜蜂叮咬了他，他都有可能会立即摆脱掉你的控制。”
陆宇飞点头道：“是的，即使是他在跳舞的时候，我对于是否能够持续控制住他仍然一点信心都没有，而如果继续加大刺激，就不是夺志了，而是夺命！”
老者道：“这还只是控制人类。如果要实现鬼魂之间的夺志，除非是哪个鬼魂孤单虚弱到极致，否则，根本不可能通过巧取实现鬼魂对鬼魂的夺志！”
陆宇飞道：“鬼魂间，就只能是豪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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