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皮疙瘩,“你别用这个刺激我。”
“他叫你叫得好欢。”尉婪强壮又漂亮,“我就叫不得?嗯?”
楚鸢眼底浮上些许猩红,尉婪舔了舔唇,凑近了她,“还是说要换个称呼喊你……季夫人?”
这三个字,让楚鸢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用力咬住牙齿,“尉婪你到底想怎么样!”
“身份公开了,你不就得回去当季家没死的季夫人吗?”尉婪眼神晦暗不清,像是一个黑洞,楚鸢和他对视的时候,感觉灵魂都被吸进去了,“你还要继续报复你的丈夫吗?”
楚鸢盯住尉婪几秒,而后笑了。
她像一朵盛开的有毒的罂粟花,明知尉婪凑近了自己,却还要送上去,“喂,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现在不甘心我回去季家啊?”
尉婪眼里掠过野兽般的掠夺,楚鸢这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他?
他们这不是调情,这是在互相攻击。
他咬着楚鸢的耳朵将她压在床上,“替别人照顾了老婆这么久,季遇臣是不是得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