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婚，还兴这么专一吗？”
顾乔愣了愣，一时竟无法反驳。
夏侯烬走上前挡在顾乔面前，他个子比袁煜堂高，俯视着他，“她就是这么专一，有我就够了。”
袁煜堂怔愣了一下，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南荣渊绕有兴趣地看着夏侯烬，上次光顾着找顾乔，如今发现，这个男孩子，也不简单。
气氛有点尴尬，顾乔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是来查失踪案的？”
袁煜堂抢先回答，“对！师父你有线索吗？”
顾乔指了指一旁的房间，“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火势已灭，房间里黑漆漆的，有点看不清，就着外头一点微弱的光，里头似乎站着影影幢幢的人，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一整个屋子。
南荣渊在门边的墙上摸索了下，找到了开关。
啪嗒——
刺眼的灯光让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站在最前头的袁煜堂倒吸一口凉气。
房间内到处都是假人模特，而这些模特身上穿着的，不是各色服装，而是一件一件人皮。
这些人皮薄如蝉翼，十分完整，连涂着各种颜色的指甲，都完好无损。
这是怎样一种变态又诡异的场景。
“这……这……这……这也太多了吧！”袁煜堂义愤填膺，“怎么会有人干的出这种事！他还是人吗！？”
“确实不是人。”顾乔将沈焕卿的事简述了一遍，“既然你们来了，那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顾乔转身就走。
“师父，你别这么急着走啊！”袁煜堂拦在她面前，“这件事，你……你们俩立了大功，一会一起回酒吧吧。”
“酒吧？”
袁煜堂指了指身后的南荣渊，“是啊，渊哥的酒吧，夜旅人，我也在那勤工俭学！渊哥回去还要写结案报告的！”
是了，差点忘了这个南荣渊是个酒吧老板。
“没兴趣，不去。”顾乔看向南荣渊，淡淡道：“千万别把我写进去。”
顾乔看向夏侯烬，夏侯烬勾了勾唇，“我也没兴趣。”
最后，在袁煜堂的百般盛情下，顾乔和夏侯烬还是挥一挥衣袖，潇洒走了。
袁煜堂只能目送他们离开，最后钦佩道：“我师父就是这样，深藏功与名！”
南荣渊失笑道：“师父？人家认你了吗？”
袁煜堂倒没什么气馁的表情，自我安慰道：“拜师么，总要心诚，她总会被我的诚心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