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先回吧,把要做的菜都准备好了,我就去做。”朱贞看着唐功说。
“好的,朱贞,我这就下去吩咐了。”唐功说着便离开了。
伍士德见朱贞没有听自己的,很是生气,“把手伸出来。”伍士德对朱贞说。朱贞只好把双手伸了出来,伍士德就从怀里取出小皮鞭,啪的一下打在朱贞手心。朱贞忍着痛不敢说话。
“今日只打你一鞭,你可牢记,不能在我面前多嘴。”朱贞只好说着,“记住了。”
“那你快去吧,做好了,记得再来此处寻我。”伍士德说。
朱贞就离开伍士德,匆匆去了厨房。
进来的时候,唐管家也在,见着朱贞过来,满心欢喜,“朱贞,你来了。”
“是的,唐管家,大桶小桶,菜都切洗干净了吗?”
大桶说,“菜都备好了,只等你了。”
“好,”朱贞说着就开始着手忙起来,“对了,我师父范实在呢?”朱贞没见着范实在又问大桶。
“范实在这会儿应该去茅房了。”大桶说。其实,范实在并没有去茅房,只躲在一角远远的看着朱贞,看她是如何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就超过了自己的。
“这个范实在,”朱贞自言自语的说着,心里也在想,肯定是自己做饭做的多了,惹的范实在不高兴,认为自己的饭碗快要保不住了。
“大桶,我跟你说啊,你记住,”然后一边说一边做,“有的菜讲究咸淡适中,有的菜适合辣炒快炒,有的是小火慢炖,有的呢就是需要八九成熟,锅凉不放油,热锅放油,鲜鱼不可过夜,肉食要新鲜,一个厨师对火候的把握更是要精准细致。这可都是范实在范师父教我的。我只是牢记于心。从来不心浮气躁,即便当日情绪不佳。”
范实在在不远处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朱贞夸自己,心里的怨也就消失了。只能说自己平时情绪不稳定,心浮气躁,做的饭就没有质量。但看着朱贞越来越有样,心里其实也很欣慰,毕竟朱贞是自己一手教会的。
范实在就从远处走了过来,故作捂着肚子的姿态,“唉,也不知昨日吃了什么,今日就闹起肚子来。朱贞啊,不错啊,越来越好了。”
朱贞看着范实在过来了,就说,“还是师父您啊,教的好。对了,范实在,我呢恐怕以后就做不了几次饭了,以后还是需要你用心用力的去做。那伍家伍公子今日里听说我要来做饭就生了大气,还用皮鞭抽我呢?你看,这手,还痛着呢。”朱贞伸出手来让范实在看了看。
范实在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伍士德,这么多年了,下手还是那么狠。”
“好了,范实在,我这就做这两个,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朱贞对范实在说。
“好的,朱贞,放心吧,就交给我吧,你就去忙自己的去吧。”
朱贞见着唐功立在一旁没说话,唐功打心里还是挺佩服朱贞这丫头的,也是这么多年看着朱贞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就像自己的女儿一般,此时唐功内心有些自责,以为自己让朱贞受了鞭子也是心疼。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唐管家,您随我出来一下。”朱贞对唐功说。
唐功听了就随着朱贞走了出来。
“唐功师傅,以后您老不要无端的担责,只听那伍士德的,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就让他们去解决。”唐功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朱贞的手,“丫头,手还疼不疼,记得我给你的跌打损伤膏吗?赶紧去涂抹了,就不会那么痛了。”
朱贞看着唐功,心里很感激,“没事的唐师傅,那伍士德对我留着点情分,没那么痛。”
“那就好,朱贞,你以后也要多注意点,不要轻易受了伤。”
朱贞和唐功说完,就立刻返回去了伍士德那里。见伍士德还在一声声的背诵着《衡论》中的片段,默默的走上跟前,然后俯下身去按摩伍士德的腿。她知道,只要伍士德的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