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送了命了。而且这庄差事还要我兄弟二人去做,这可真是伤天害理啊。”
“牛丁哥,我说啊,我们还是不做了,这买卖做不得。”牛丁停了半晌却说,“这事是伍家的决定,我们就是不做也不好脱身,眼下里难啊。那怎么办呢?我们要有个万全之策。我想想,想想啊。”
牛丁点子多,牛卯大多听牛丁的,兄弟俩一唱一和,硬是在未央山一带出了点名气。
“牛卯,你听我说的做。”然后牛丁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牛卯。牛卯竖着大拇指直说好。
牛卯整理了衣服,出了门唤客栈小二,“小二哥,这是你的好处费。”小二感到诧异,“牛丁是牛丁,牛卯是牛卯,这点好处费是您牛卯的吧。”小二哈哈大笑。
“小二,今天劳您办件事,去寒潭寺下长者于茂公家请他老人家来一趟,说是有人设宴招待他,记住了,不要告诉他是谁宴请他来的,只到了客栈,安排他在隔壁饮几壶茶水。”
小二说,“明白,这点小事轻车熟路的,给您办利索了。”小二就按牛卯说的去请了长者于茂公。于茂公就在隔壁坐下了,小二上了一壶清茶。
“小二哥,这是哪家的请我来此,也不见人啊?”小二说,“茂公请歇息,来的人不方便说,就请您在此处等待。”
“那好吧,小二哥,你就去忙吧,我这里就等着。”
牛丁听见隔壁房间的门关上了,又听见于茂公咳嗽了两声。便故作大声的对牛卯说道,“这伍家做事真决绝,那伍老爷硬是跟一个娃子过不去,非要托我兄弟今夜里去结果那陈子期。唉,那陈子期真是死的冤啊,赶明了定要烧些纸钱给他,让他不要死了还缠着我兄弟。要怪啊就怪那伍友伍尊两兄弟好了。我们两兄弟着实是受人逼迫。”
牛卯也顺着说,“是啊是啊,不要怪我兄弟,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长者于茂公在隔壁房间听得十分清楚,气不打一处来,身子都气到发抖,就那么握紧着拳头,接着又咳嗽了两声。
于茂公心里焦急万分,过了一会就唤小二,“小二哥,宴请的人怎么还没有到?”小二哥这时候就过来说道,
“许是那人临时有事了,那人说了,如果一盏茶的时间还没到,就请您老先回去。”于茂公一听更加生气了,“小二啊小二,净拿我开涮了。我走了。”
“好的您嘞,您慢走,有时间过来再喝茶。”于茂公甩手走了。走出客栈,于茂公倒是长吁了一口气,今天也幸好来到这客栈,听得里面人的话,要不然,那寒潭洞的陈子期今夜可就魂归西方了。
于茂公今日里正准备到了夜晚再去那寒潭洞瞧上一眼,这今日一早就听得这些话,只好早些谋断才好。可是这大白天的,自己出去又未免招人察觉,只好是等着天稍微暗下来,那样,自己的目标就小了许多,再者,客栈的两人也定不会傍晚时分动手。于茂公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是保存些体力才好办事。
时间过的很快,于茂公起来吃了点东西,西边天色就慢慢暗下来了。他赶紧出了门去,一路上四处观察着,碰见的熟人也没有过多言语。
寒潭的水清澈见底,除了潭底的水草,看不见有鱼儿在游荡。于茂公望着寒潭洞的洞口冷冷清清的,以为来的晚了,然后着急的朝着寒潭洞呼喊,“陈子期,陈子期。”
陈子期靠着那几个馒头好好的活着,困了就躺着睡,睡醒了就盯着火苗思来想去,内心深处是没有了恐惧感,也没有饥饿感,有的就是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朱贞丁香小伙伴的思念。
陈子期微闭着眼睛在静静地思考,这时候听见洞外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但是想了想还不到自己可以出去的时间,怎么就有人来了。
他疑惑的走到洞口,朝着外面看,于茂公正朝着他挥手。陈子期是见过于茂公的,大概是两年前的某个时候,是他爹陈午带陈子期出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