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那时间也不算长，怎么样，她卖的好吗？”
谢相仲:“不怎么好，只能说是勉强吧。”
白绵绵:“你们是卖女装吗？”
谢相仲:“不是，男装。”
白绵绵没再回复他，转向桔子:“我的设备还没到，明天先去和今天看中的那几家谈谈看，我想先拿样板回来播。”
桔子提醒她:“那你要找那种量大的才行，这种批发店一天出货很多的，你小心你这边卖了，店家没有货。”
白绵绵表示知道了，这时点的餐刚好送过来，两人开始安静吃饭，之后又一起逛了夜市街，快九点钟时才各回各家。
洗漱后，白绵绵又开始在朵音上看别人的直播，看来看去，感觉话术都差不多，成交量的差别却很大，她想不明白是哪里的问题，于是干脆发信息问桔子和谢相仲。
桔子可能是有事在忙，没见回复，谢相仲倒是立刻就回应了:“这就是新号和老店的区别，有些基本就是靠回头客，没有流量是很难做下去。”
紧跟着，谢相仲又问:“怎么开始问直播的事了？”
白绵绵没打算瞒他:“找不到工作，我打算自己先播一段时间看看。”
谢相仲善意提醒:“现在直播也不好做。”
白绵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儿，你忘了我以前就是做销售的啦。”
谢相仲委婉道:“主播也是需要一定颜值的，你会化妆吗？”
白绵绵挑眉:“不会可以学，再说了，美颜一开，就是丑女也能变美女，再说我长的又不难看！”
谢相仲没见过陆一宁自卖自夸的一面，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了解她，干脆闭麦了。
白绵绵又等了会，手机上始终都安静无声，耸了耸肩，哼着歌去倒了小半杯红酒，喝完后又漱了口，在十点半前躺到床上，闭目，睡觉。
第二天早上，白绵绵刚睁开眼睛，就听到手机传来一连串的微信提示音。
有桔子昨晚三更半夜发来的，关于她的问题，回答的和谢相仲差不多一样的，参考性不大；有程媛发来问候工作情况的；还有群里插科打诨聊天的。
白绵绵挑着回复，程媛是留到最后才回复的。
白绵绵:“我不打算继续找工作了，七月份是毕业季，本来也不好找，何况我这样没什么专业特长的，怎么拼得过人家应届生呢。我打算自己做直播，但是缺本钱，你现在有钱吗，能不能借点给我？”
程媛几乎是秒回:“你之前不是说你不合适做这行吗？”
毕竟是要借钱的主，白绵绵想了想措辞，最后说:“之前是对我自己的身材和相貌不自信，但非常时期，非常对待，这不是走投无路了么，总要拼一把，要说到销售，我没觉得我比别人差在哪儿。”
程媛犹豫了一下:“那你借多少啊？”
“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