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神官指了指东岳大帝,又指了指云雀他们,还有鹤影那个下等的扁毛畜生。只觉得云雀如此作为,那是打他们神族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么不满意?”此时云雀有的是时间和他掰扯掰扯,那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看的那位神官鼻孔都要冒烟了。正当他要一吐为快时,澈儿开口了,“想留留,想走走!在这里炸刺儿,你们还不是对手!”
积怨已久,双方剑拔弩张!
如今形式,清醒的那两位神官看的明白,他们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心里虽然不服,还是努力的挤出微笑,将同伴连拉带拽的带到了弱水边。
“你们拉我干嘛?”他不放心东岳大帝和受伤的同伴。虽说那些家伙对他们没有恶意,却也没有善意。他急扯白脸的看向同伴,不忘时不时回头望一眼东岳大帝他们,生怕那群小兔崽子趁他们不在会下黑手。
“我说祖宗,咱这时候和他们较劲就等于自杀你知不知道?”
“还有,咱们对医术一窍不通,东岳大帝还得靠人家医治。”
那两位一搭一唱,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说的那位神官无言以对。委屈的垂着头,半晌才道:“我憋屈……”
这话说到了他们里,谁不憋屈?三位脸色一位比一位难看,那是唉声叹气,就差没嚎几嗓子了。以前怎么说也是高高在上的神官,受世人供奉,受百姓爱戴。可自打到了这里,这地位是坐着火箭蹭蹭往下坠,心里落差相当的大。
睡了一天一夜,东岳大帝感觉到自己身侧有什么东西压到了自己,难受的皱了皱眉头。刚一动,就吵醒了守在身侧的神官。“您醒了?”神官脸上笑出了好几道褶子,笨手笨脚的扶他坐了起来,冲着坐在藤条编织的小床上捣药的某人喊了一嗓子,“云少,您快给看看!”
大夫还没到,这张小床就被千山、澈儿、神官们给围上了。
瞧见千山和澈儿眼中难掩关切之情,东岳大帝心中一暖,觉得这次还是没白来。至少,他知道他们还在乎他。
“您醒了就好?”
“您可还难受?”
两位神官先声夺人,这一天一夜,可是吓死他们了,若是东岳大帝有个闪失,他们的命也到头儿了。苍天保佑,他们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千山和澈儿给云雀让出了位置,云雀不耐烦的抻过东岳大帝的手臂,在对方无语的注视下把了脉。他瞥了一圈儿那些神官焦急的面容,丢下那东岳大帝的手臂道:“放心,除了耗损严重,别无它恙。”
也许,普天之下做了好事,还让人如此不待见的也就云雀一人了。那三名神官松了口气的同时,那是恨不能将云雀给打一顿出气,这是啥态度?都说主辱臣死,云雀也太不把神族当回事儿了!
到底是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可能是良心发现,也可能是收买人心。东岳大帝从储物戒指中召出了两个包袱,丢给了云雀一个,“道祖给你的!”云雀接过包袱,连个感激的话儿都没有,他清楚若不是自己救了这家伙,估计这包袱到不了自己手上。当然,东岳大帝现在才想起来,也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谁都没有再追究这包袱的事情。倒是东岳大帝和澈儿、千山提起了在那座宫殿的所见所闻。
阿雪没那兴趣扎在一群男人堆里,与云雀一起到一旁打开包袱寻宝去了。
包袱刚打开就是一封书信,大抵讲了五点。
一,送你们一个传送阵,危机时刻用来保命;
二,休要动那墓室内的双环玉佩,否则,后果自负;
三,送你们一些丹药、伤药,好好修行,保护好自己;
四,此次之行,于你们来讲是大造化,看你们各自的缘法了;
五,老道平生所学,送给你云雀,望你不要辜负了老道的心意;
看完信,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