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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要小宝儿留下来!
然后又记得面前的男人应该世可以说的算的,所以自己不能得罪他!
陆世沉倒是听见她直呼自己大名也没有生气,只是低声地笑了几下。
他对于面前这个女子做出的一系列惊世骇俗,或者说是有悖礼法的事情已经看的习以为常了。
可能此刻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这个暴脾气居然可以接受一个小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陆世沉只是抓住了司爱嫣的小手,把酒杯塞进了她的手里,吩咐道:“拿好!”
“嗯,好的啊!”司爱嫣乖乖的听话,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坐好。
“喝了吧。”陆世沉面色如常的干了自己的杯中酒,推了推司爱嫣的酒杯。
目光压迫性极强,司爱嫣下意识地就乖乖照做了,“啊!好辣啊···”
度数极高的纯白酒划过喉咙,身体如同被点燃了的火炉子一样。
司爱嫣不耐热,烦躁地扯动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领子,“这个时代的什么狗屁衣服,烦死人了。”
陆世沉就那么静坐在那里看着她,不阻止也不移开视线。
他听见了她的咒骂,只不过没有挺清楚前半段,只知道她是在嫌弃衣服。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
司爱嫣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把外衣和高帮的靴子脱下,舒爽的哼哼道:“这还差不多了。”
陆世沉眯起眼睛看着她雪白的脚袜,指了指,“这个穿着也不舒服吧?”
“嗯?”司爱嫣皱着眉头,看着脚上的障碍物,随后肯定的点点头,一把直接扯下,露出了光滑白嫩的小脚丫。
“确实是这样好多了,你可真聪明!”毫无心理负担的夸奖着对面那个看似正经的男人。
陆世沉正襟危坐在桌前,雅黑的眸子落在对面女孩儿的身上。
司爱嫣现在紧穿着一件里衣和一条亵裤,光着的脚丫踩在陆世沉身边的椅子上,丝毫不觉的自己此刻的行为和打扮有多么的不合适。
陆世沉由上往下的打量着她,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松开。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了。
内心在纠结着,一边是看不惯女人家这个样子,一边又觉得如果她只在自己面前是这个样子是可以的。
完全就是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