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叮嘱了好几遍‘姐夫,你千万别走,等我星期六回来。’
刘元培就在小丽家住了下来,白天帮小丽妈干点活,或者是自己去钓钓鱼,好像这有一些神器的力量,能洗涤他内心深处的创伤,让他一点点从往事中恢复过来,去体会生命中美好的事物。
反而是小丽很少和他在一起,偶尔和他独处的时候,也很少多说什么话。
星期六放学,小虎和莎莎几乎是一路小跑回了家,见到刘元培真的没走,小虎顾不得天黑,直接拉着他上山去捉知了猴。
刘元培很喜欢这个新的‘弟弟’,所以他很快做出了一个决定:从下星期开始,他到镇子上找点活干,正好每天和小虎莎莎一起走,再一起回家,这样两个人就不用再住校了。
而小丽经过上一次噩梦般的‘打工’经历之后,也不愿意再接触外人,她宁愿每天就这样陪在妈妈弟弟妹妹身边,哪怕穷一些,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很幸福。就能让心灵上的创伤慢慢的愈合。
虽然可能永远不会痊愈,但总归会好些。
就像刘元培的那些经历一样,虽然永远不可能忘记,但至少能少去想起它们。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就在刘元培已经渐渐的适应甚至是有些依恋这种生活的时候,这一天刘元培下了班接了小虎和莎莎一起回家。
天已经有些黑了,离村子里还有一里多路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响动,夹杂着有人呼救的声音。
仔细一听,居然正是陈丽的声音。
三个人十分着急,四周看了一下,才发现就在二三十米外的玉米地里,有些玉米正在晃动。
刘元培让小虎和莎莎留在原地,他悄悄接近那儿。一看之下,他差点气炸了肚子。
果然是小丽,她现在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正在拼命挣扎,脸上都是血痕,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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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破,胸罩掉落在地上,上身已经完全赤裸,裤子也已经被扒开褪到大腿根部。
小丽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内裤,那男的已经红了眼,接连打了小丽好几个耳光,不过小丽殊死抵抗,没让他得逞。
不过刘元培如果再晚来一步,小丽肯定守不住这最后的阵线。
刘元培怒不可遏,一脚将那人踹倒。
那人站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的结实粗壮。他并不像做了坏事被人抓住时应该表现的那样心虚,或者是落荒而逃。反而是看见刘元培长的清瘦,他一呲牙,骂了句刘元培听不懂的话,上来就想一拳打倒刘元培。
不过刘元培出手比他快的多,直接一拳抢在头里砸在他鼻子上。
他立刻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接着刘元培又一脚把他踹倒,给小丽穿上已经被撕破的衣服。
小丽还在大哭,刚才这一幕又让她回想起了几个月前那些可怕的打工经历。
刘元培抱着她安慰了一会,她才慢慢安定下来。
这时天已经黑了,偶尔遇见的人又看不见小丽的窘况。
回到家在虎子和小丽妈的再三追问之下,小丽才说出了实情。
她今天下午帮妈妈干完活之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顺道走着去迎接刘元培和弟弟妹妹。
谁知道正好遇见同一个村的李军,李军比她大几岁,上到初二就开始在镇子上跟着一帮小混混鬼混。
今天他正好回家,见路上没人,便将小丽拖到一旁的玉米地里强奸。
如果刘元培再晚到几分钟,肯定已经被他糟蹋了···听完姐姐的哭诉,虎子大骂李军不是东西,立刻要去找他算账。
小丽妈却拦住了他。
她的顾虑不无道理,这个李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十四五岁开始就跟着镇子上的人瞎混,仗着认识几个狐朋狗友,在村子里横行霸道。
他十七岁那一年就强奸了外村的一个女孩,不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