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动,反而是他自己的手被人控制住又松开。
他吃了一惊,杜杰已经过去拉另外几个特警‘警察同志,有话好说,别动手··’
小宋他们已经挨饱了揍,十几个特警也都停手,领队的过来说道‘我们是市特警队的,你们这涉嫌非法拘禁,殴打敲诈他人,这几个,统统带回去!’
没人再敢拦着,毕竟他们胆子再大,还不敢和特警对着干。
朱场长回来之后,立刻去找关系。
找了好几个人,终于打听到了消息。原来上次他们打的那个中年人和小伙子看着虽然挺窝囊,但不巧的是中年人一个本家的堂弟,就是连云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
更不巧的是,他和徐州市公安局局长,刑警队队长是战友,一个连队出来的铁哥们。一听之下,他勃然大怒‘这还得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他立刻给徐州这边打来电话,详细的描述了行凶的人和所在的地方。
朱场长甩出去几十条‘红杉树’,半手扶车鸭蛋才托人得了一个信:如果想了这件事,得连云港那边谅解才行。不然小宋他们恐怕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而且揍恐怕也不能少挨了。
市局的局长替说了句好话,连云港那边才同意见见朱场长。
当天下午朱场长就带着一皮卡的特产去了中年人家。
不过第二天中午又急匆匆的回来了,事没办成。
因为人家那边指名说了,得杜杰去,人家才给这个面子。
顾不得休息,朱场长拉着杜杰又去了一趟。这一次中年人的态度好了很多,和那个小伙子还一起做了几个好菜,留他们吃饭。
朱场长回来时,小宋他们已经被放了回来。
他们当然也都听说了前因后果,十几个人不只不再埋怨杜杰,反而都对他感恩戴德,态度也变得恭恭敬敬。
杜杰又过上了那种吃饭有人送,衣服有人给洗的日子,这反而让他很不适应。
几天后,朱场长来到他的屋里,坐在他的脏床上和他一起喝酒。
一个人干了两杯,朱场长才说道‘兄弟,你别走了,留这跟我干吧,烟酒不算,一个月开你二百块钱,行不?你就算帮哥的忙。’
那时一个国企的职工,一个月也不过就是八九十块钱。这二百块钱,已经相当丰厚了。
当然朱场长并不知道前年有个大老板出过五百块的高价,杜杰也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杜杰又干了一口,眼睛看着门外,好一会才说道‘对不起,朱场长,我,得走了··’
朱场长心里一紧‘兄弟,是不是哥有啥事做的不好,你生气了?你说。’
杜杰摇了摇头‘你对我很好,场长,只是我该走了,我还有事没有完成!’
朱场长沉默了一会,酒都没喝完就走了。
杜杰可以理解他的失望。
不过过了几分钟,朱场长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二百块钱放在床上,坐下接着喝他剩下的半瓶酒。
‘场长,你这是干啥,这些天我在你这啥也没干,还喝了你那么些酒··’
朱场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啥也别说了兄弟,咱哥俩一见如故,哥真不舍得让你走··’说着声音有些更咽‘兄弟,你记住,不管啥时候,只要你回来,哥还在这等你一块喝酒!’
杜杰眼圈也有些红,他把钱拿起来想再给朱场长,朱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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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却硬推了回来‘你留着路上买点酒喝!’
平复了一下情绪,朱场长问道‘兄弟,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
‘那行,一会中午给你送行。’
‘别了哥,我不喜欢这种送行的时候,大家都不高兴,等我走了,你再给他们说吧。’
从朱场长那出来之后,这不知不觉中又流浪了十几天。他一向不在乎钱,不过朱场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