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么撕心裂肺?还是说......
股莫名的寒像是随着永不停歇的哭声爬上了唐宁的脊背,唐宁浑身紧绷地跪蒲团上,耳边的哭声那么大,那么悲戚,又那么诡异。
唐宁小心翼翼地偏了下头,他的这个动并不明显,头部扭动的幅度不大,只是眼珠拼命朝后方,这人很辛苦,眼珠子要转到极致,才能勉强窥见身后人的脸。
被泪水『迷』糊的视线里,唐宁努力清了对方的面容,那是纪家村的村,他直直着灵桌上的遗照,脸上的神情有几分忧伤,嘴巴是闭着的,并没发出哭声。
不是这个人哭。
唐宁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点,不管怎么说,离他很近的身后人没有什么问题会让唐宁稍微有安全感点。
那么,是这个人身后的人哭吗?
唐宁又稍稍转动了下头,想要站纪家村身后的那帮人是什么子,但他知自己应该是不到的,毕竟他是跪着,那些人站的高,又藏了前面宾客的身后。
正当唐宁这么想时,他正对上了个哭泣的头颅。
这个人的头和跪着的他处于同水平线上。
并不是因为对方也和唐宁跪蒲团上。
而是因为,这颗哭泣的头被人提里!
唐宁骤然睁大了眼睛,那颗人头他的注视下忽然停止了哭泣,脸上转而挂上了诡异的笑,它问唐宁:“你怎么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