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死了，我怎么和你家老爷子交代！”季子枫气急败坏。
提到老头子，江肆很久之前就做出了决定：“公司以后就没有我了。”
“那你要干嘛？”
“干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江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沐念，像黑暗中的夜猫。
“咳咳，我出去买饭。”沐念看不下去了。
沐念刚走，江肆就咳出血来。
“撑太久了，她再不走就要装不下去了。”
“你何必呢？”季子枫真不明白，自从遇到沐念，他脑子就不太好。
“我的破事就不要让她操心了，陆家那边还是个大隐患。”江肆的声音顿时虚弱了。
“江肆，你是不是喜欢沐念！”不是疑问，是肯定。
“季子枫，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了吗？”江肆也严肃了起来。
“你牺牲这么多，就甘心放弃？”
当然……不甘心。
江肆看着医院的窗外，他是喜欢她，但他不能奢求在一起。
想到耳钉的微型炸弹，想起离开格斗学校后在地下拳场里活过来的那些年，他就怕了。
他怕沐念会有危险，更怕沐念知道真相后会接受不了。
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又何必压在心上。”
“季子枫，她值得更好的。”
“我只知道你就是最好的，江肆，你到底在怕什么！”季子枫恨不得撬开他脑子看看是不是进水了。
这段时间跟在他后面，脾气都暴躁了许多。
靠着墙角的沐念听到了一切：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选择了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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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能得的人，都是卑微的，即便在外人眼里不可一世的江肆，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