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线痴痴的燃烧声,被四周明军的呐喊声淹没得好像无声无息一样,这让发炮的炮手都怀疑自己是否点燃了引线。
不过,接下来惊天动地的巨响和脚下熟悉的震动,让他们无比的确定自己没有误事,而这个时候,刚刚充斥在耳朵里的呐喊声,好像已经全部消失了一样,他们的耳朵里除了嗡嗡的声音,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喊叫声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不用掌炮的手势指挥,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干什么。
降温,清膛,装弹,填药,然后开火!
甚至都不用管距离自己的炮位十多步远的同伴们在干什么,这些炮手们,心中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要么,就是远处的那座城门被自己炸得稀烂,要么,就是自己和自己身边的这座大炮一起,被炸得稀烂。
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死!
一门门三磅重的铁球,带着呼啸的风声,带着火药瞬间赋予他们的巨大的动能,狠狠的撞在城门和城门的城墙上,一时之间,在火箭的照耀下,依稀有些轮廓的城门变得尘土飞扬,也没人看得清楚,这些大炮发射的炮弹中,有那些实实在在的撞在了城门上,又有哪些因为打偏在城墙上,四处飞溅的碎石一波带走了多少城门附近的鞑子。
或者,还有几枚炮弹,落在了城头上的人群中,那些尘土飞扬中,隐隐好像有血光迸射。
东门城下的壕沟了,弓箭手已经撤了下去,此刻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么,他们当中大多数不知道该如何抵挡在巨大的声浪和大炮发射带来的震动,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兵器,紧张中带着兴奋地等待着炮声停止。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一刻钟?或许是两刻钟?又或许仅仅只是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壕沟里的士兵们却是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每个人看着身边黑暗中的同伴,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却是没有察觉到,自己握着武器的指节,因为时间有些长了,都开始有些微微发白了。
炮声突然之间停了下来。
一点预兆都没有,而四周的呐喊声在就在炮声响起的时候,渐渐的小了下去,此刻更是已经几乎无人在呐喊了。
对面的城头上,也是一片寂然,就好像城头上的鞑子,也没想到在炮击突然就停止了一样。
“就是现在!”一个把总跳出了壕沟,刀尖指着城门:“兄弟们,冲城杀鞑子,就是现在!!!”
“跟我冲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