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再一次看清自己的心,“既然是你,我便不管不顾了,不管发生何事,你只要记住,我爱你,不要怀疑这一点,我心里的既然是你,便也要你一生幸福,你不可再为了我,受任何的伤。”
墨轻欢第一次听见阿青说这些话,心中感慨和喜悦强烈到他险些跳了起来。
他低头,她仰头,双手放在他的腰间,轻轻拽着他的腰带,嘴角眼里的爱意,惹得墨轻欢想将她整个人给吃个干净。阿青笑了,踮起脚尖,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在雪中在披风下亲吻着,仿佛世间只有彼此。
墨轻欢手中的披风掉落在地,转而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秀发间和耳后摩挲,阿青任由他带着自己在雪中起舞,用最深的情去回应他。
墨轻欢,我想就这样,和你,一生一世相守下去。
“我们回院子去吧!”墨轻欢终于放开了人,只是声音很是低沉沙哑。
阿青看着他的眼睛,笑着,一双清眸笑成了月牙,“好,要不要飞着······”话还没说完,身子已经腾空,被他揽在怀里,竟不觉风雪微寒。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已经到了院子。
在院子里扫着雪的晨露只觉得身边一阵风过,然后听得里院主子的屋子的门一开一关,晨露的脸又再一次红了。
随后跟进来的小里脸上也是,有些红,哪有良家女子会和人在大街上那么肆无忌惮地亲昵,虽然下雪,虽然那条街没有人,虽然······但,小里摇了摇头,走过去和晨露一起清扫着院子,怕雪积成冰,次日不好走路。
就在阿青和墨轻欢消失的那条街上,一座好好的马车突然被掌风扫起,瞬间破碎,四散在地。马也被掀翻在地,一旁躲过掌风、还骑在马上的左娑看着前面收了掌风的人,淡淡说道:“圣上,她终究不是你的人,何苦呢?”
东临越握拳在手,并不言语。
左娑继续道:“东临历针对了烟雨幻这么多年,烟雨幻的根基都还没动过,更何况医宗,此时为敌,对圣上不利。”
东临越的脑海中还是两人相拥而吻的那一幕,阿青脸上的幸福,像一把匕首,扎在了他的心口,原来,原来,阿青,你可以伤我这么痛。
烟雨幻吗?你可告诉我丝毫?
医宗吗?
不能动吗?
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动!
为什么他可以得到她的心?
将她拥入怀中的为什么不是自己?
“圣都需要圣上,您出来已经是不妥了。”左娑看着眼前人的执念,叹道:或许当年,自己该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