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清眸睁得极大,“你都知道了。”
白越又讨了杯茶,“所以,阿青欠我一顿茶。”
阿青哭笑不得,“福安镇我是不知如何见你,但是小世子府外,阿越待我却像陌路之人一样,难道不欠我一顿酒吗?”
白越闻言一笑,“是我不好,你突然出现,我也不知如何待你,何况······”
“何况什么?”阿青继续煮着茶。
何况小世子对你一见倾心······
“没什么,阿青,你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吗?”白越压过刚才的情绪,知道阿青也知晓了他的身世。
阿青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巫山云茶煮得甚是好看。
“阿越,你要什么?”阿青小心翼翼地问。
白越轻晃手中茶盏,“我要那个位子,我想要看到他一败涂地。”
阿青此时已煮完最后一盏,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自然知道“他”是如今的圣帝,“好,我陪你。”
白越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和她眼里的信任,心里涟漪再起,放下茶盏,又再一次任性地将人揽入怀中,好好地拥抱到内心安宁,白越放开她,见她神色温暖,“阿青想看红梅吗?”
阿青点了点头,只见阿越指间,红云流转,一朵朵红梅生于好看的掌间,阿青不禁感慨,以前只是化冰雪为红梅,此时是运四周之气而化吗?这些年,阿越的修为精进不少啊。
白越牵了阿青起身,至院中,红梅一时漫天。
阿青看着,手中化了剑影,于那红梅间将暮雪剑舞得悠远绵长。
白越看得尽兴,知道阿青的修为也增进很多,天山加穆府,阿青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不是吗?
站在院墙上的左娑用真气护住了院里的一切,看着院中舞剑的女子,充满思量,公子这么信任她,若她为公子所用,则大益,若是不能,岂不是大患?这女子,必须留住。不知为何,左娑突然想到墨轻月,顿时脸色不好看了起来,那女人,居然还想打公子的注意。公子是谁,是他们这群未亡人的所有希望,是所有人的光。
经过墨轻月一闹,阿青便正式地成了白越的师妹,不过战争在即,阿青懒得理战事,只是在白越的院子里消磨时光。
第一场战争肯定是在南曳圣军团到来之前,西支军要重击神翼军方阵。
阿青这几天看着战报,有些想笑。
二世子大战神翼军大将蒙朝,蒙朝惨败。
二世子两面夹击神翼军大将詹宇,詹宇惨败,二世子重伤。
军师白越临危受命,运筹帷幄,以少胜多,神翼军世子东临澈败退。
至此三次大战,神翼军受损,不堪重击,退守三十里,只做防守,等南曳圣军团的到来。
西支军也不趁胜追击,退守廊城。
阿青躺在院墙上,听着墙外影的回报,想起神翼军帐中那个不服输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影,你为什么不让左娑看到你。”
“各为其主。”
“好吧,影,你传信给阿爹和娘亲了吗?”
“他们知道了。”
“嗯。”
“影,你觉得阿越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师承何人?”
“北原有一族,叫玉族,那里人武功莫测,自成一路,中原少见。”
“北原是什么样的地方?”
“问你的情郎啊!”
阿青听得情郎二字,脸色绯红,想起这几日两人出双入对如旧时,心里虽羞赧但很是欢喜。
影有些恨铁不成钢,可是主子说过,不许干涉少主的事情,只护她安全即可。影看着快要走近院子的人,“情郎来了,我走了。”
“嗯嗯,”阿青虽不解影为何连阿越都瞒着,但是尊重他的决定,果不其然,不一会,白越已经进了院子,看着照样在院墙上玩耍的人,十分安心,“阿青,我回来了。”
阿青起身,轻越墙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