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整日说他傻,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了。
“我问你,你师父这人脾气一直这么暴躁?”
萧南点点头,“师父一直都很凶的,我听说,她……”
话还没说完,萧南立刻哭丧起一张脸,道:“师娘,您不能这么引人往沟里跳啊,我这……要是被师父知道了,我肯定又要挨揍了。”
说罢,萧南连忙站起身来,道:“我先回去了。”
萧白绫喊他,“喂,你先别走啊,谁叫你往沟里跳了?咱们两个就说说话罢了,我又不会去打你的小报告,你担心什么?”
萧南半信半疑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真的?您不会告诉师父?”
萧白绫举起手来,“我发誓,绝不告诉她,这总行了吧?”
见他发誓了,萧南这才重新坐下来,道:“师娘,师父她平日里也欺负你吗?”
可不是嘛?
萧程盈这个臭女人,这几日越发嚣张了。
仗着如今他落在了她的手上,也不如从前那般宠他了,青天白日的见不到人,夜里一回来,就抱着他乱啃。
他的清白之身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保了!
萧白绫一脸的难过,落在萧南眼里,便自动理解成了萧程盈整日揍萧白绫。
萧南惋惜的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下萧白绫的肩膀,道:“师娘啊,也是您运气不好,怎得就被我师父给瞧上了,您看您这脖子,师父她是不是抽你了?”
脖子?什么脖子?
萧白绫吓得连忙摸了摸,道:“镜子,给我个镜子!”
昨日萧程盈莫名其妙,大半夜抱着他得脖子啃了两口,该不会被咬坏了吧?
萧南也被惊到了,在身上摸了半晌,也没找到个镜子,最后掏出自己的一枚令牌。
那令牌是黑色的,背面十分光洁,能映照出人来。
萧白绫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令牌,细细的照了照。
果然,脖子上有一块和别的地方明显不同的痕迹。
萧白绫的手指戳了一下,竟还有点疼的。
萧南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师娘被打了,还不知情吗?
难道说,师父喜欢在半夜趁人家睡着了,打人?
虽然很诡异,但是萧南坚信,自家师父做得出来。
萧白绫干脆把衣领往上扯了扯,威胁萧南,“今日的事,你可不准跟别人说。”
萧南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回去要跟萧东和萧北好好说一说,师父实在是太残暴了。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萧白绫有进屋去找了快帕子,缠在脖子上。
萧南心里感慨,这师娘是不是太注意形象了?
做完这一切,萧白绫才松了口气,道:“方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你师娘,呸,你师父……她和那个什么何师兄,怎么回事?”
何师兄?
萧南想了想,问道:“您说的是掌门何师伯吗?”
萧白绫也不是很确定,只知道萧程盈喊他何师兄,“大概是吧,他和你师父是什么关系?”
萧南愣了下,道:“师娘您不是自己都说了,何师伯自然是师父的师兄啊。”
萧南心里直嘀咕:这个师娘看着漂亮,怎么脑子好像不太好使的样子。不过想想也是,脑子要是好使的话,怎么会跟了他师父?
在这一点上,萧白绫和萧南几乎达成了差不多的认识。
萧白绫心里也想,这个萧南是真傻,还是再跟他装傻,他当然知道那是萧程盈的师兄,他要问的是,这个师兄和萧程盈有没有……那种关系!!!
萧南一副完全不开窍的样子,萧白绫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问:“我是说,你师父喜不喜欢你何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