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液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一样逆天改命的药液,绝对不是平白的得来的。
他的命,是她救的。
傅云河眼神里有着自己看不清楚的温柔,一直注视着年疏桐。
只是此时,两个人之间生气了烟雾,弥漫整个房间,药桶中最多。
“进去吧,今日都是晶石所化的药气与灵气。”
“我知道了,谢谢你。”
傅云河一腿迈进了药桶中,坐下的时候,抽动自己的腰带,准备脱掉浴袍。
“脱上面的衣服就行。”
“不影响。”
傅云河浴袍都扔到了一半,此时的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凉飕飕,自己再捡回来是不是不好了?
年疏桐的视力,根本不受这些烟雾的影响,不过还是顾及了一下傅云河的面子。
“那个,你完事了吗?”
“这里也看不清,要是好了,告诉我一声。”
看不清?
傅云河自己确实看不清,他根本不知道年疏桐的情况,误认为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的。
“我好了,我已经坐在药桶里了。”
傅云河盘腿坐好,心里想放松,又很紧张。
而且今日也是奇怪了,竟然一点也不疼。
要是疼的话,他哪能分神胡思乱想。
年疏桐看着坐好的傅云河,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我开始了。“
一只带有几分凉意的手掌,覆在了傅云河的后背上,源源不断的灵力,被年疏桐转化成药力,不断的冲刷着傅云河的经脉。
傅云河是先天体质弱,也就是说经脉细,五脏六腑也有各种程度的损伤,是真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的典型代表。
年疏桐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先天的纯药力,修复他受损的所有器官,所有经脉。
为了专心致志,年疏桐闭上了双眼,全神贯注的在药力的修复之上。
心脏——肝——脾——肺……
每一处被修复之后的器官,都变得强劲有力,只是节奏有点慢的运转,后面经过一两个月的修复,就会变得完全健康,甚至比一大部分人都要强壮了。
傅云河有着最直观的感觉,原本心脏跳动,他强大的精神力,能捕捉到他的吃力。
有的时候,他都害怕跳着跳着,就不想跳了。
可现在,每一次都不一样了,甚至呼吸都变得轻松了。
随着修复的继续,傅云河的身体越来越轻松,让他庞大的精神力,终于有了大一点的地方。
整个人,有些羽化升仙的错觉之感。
他自带的精神力,也开始真的慢慢融进这具身体。
“把握时机,修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