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
我的好兄弟呀!我该如何才能回报你对我的恩情?才能叫世人知道我李世民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秦琼也是虎目含泪激动的抱着皇帝的手;
“陛下莫要多说,当年臣未有寸功在身,陛下就把举国之力打造的一万多骑兵重权交给在臣的手里,此信任大过一切,比什么都重要的,陛下当年委以重任的时候,臣就在心里决定以后~把这条命交给陛下了!
没有什么比陛下的信任更好的赏赐了,臣无非就是胆子大厮杀勇猛罢啦,多是陛下洪福齐天,苍天庇佑,臣何德何能?敢夸口有功?
就算有些许功劳也不值一提的,岂能贪心妄想去做王爷?臣不敢的,陛下也莫要再提这些,不论陛下有何差遣,只需一声令下,臣就会一马当先,还是当年那句话,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叔宝!”
“陛下!”
长孙皇后站在旁边看到此情此景也是黯然泪下,不停的拿手里的丝巾擦拭眼角的泪水……
不说这边皇宫里因为激将到来的几千匹良驹连夜开会商量,只说那边的李钰一门心思要打造一个足够大的卫生纸作坊。
因为听从了后院大管事刘娘子的建议决定把卫生纸作坊的大管事一职托付给梁家姓里大家长的次子,也就是梁大胆的老阿耶。
用过了夜食之后,李钰带着护卫和贱妾梁景珍来到庄子里的中间一座宽大的宅子门前。
宅子中门大开,里头灯火通明,时不时的有嬉笑打闹的孩童疯跑,李钰跨步进入院中,几个大点的孩童飞快的往正堂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喊;
“家主来啦,家主来啦……”
不多时一个五六十岁的壮汉大步而出,来到院中对着正在欣赏夜景的李钰弯腰下拜;
“拜见家主郎君,郎君万福金安。”
“免礼。”
“谢郎君。”
直起身子的威猛壮汉轻轻欠了下身子对着自家的闺女开口;
“见过娘子。”
梁景珍不敢受礼赶紧挪开几步,嘴里急声叫道;
“阿耶快快不要如此。”
“谢娘子。”
“不知郎君到来,未曾远迎请郎君降罪。”
“你也不知道我会到来,何罪之有?且去屋里说话吧。”
“是,郎君先请。”
“嗯。”
梁景珍的阿娘赶紧出来给李钰行了礼,又把院子里一群孙子赶走,再指挥着几个子妇;
“快速烧些热水给郎君吃。”
“是阿娘。”
进了屋子李钰坐于正堂上首,梁景珍站在旁边伺候,其阿耶站在下手,李钰不紧不慢的开了金口;
“你这院子里挺热闹,看着生机盎然,叫人喜欢,咱们的族人就应该这样,子孙满堂后代茂盛,人少了总叫人心里不踏实的。”
“郎君说的有理,族人多了才能保证有足够的武力,少了真是不行的。”
李钰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说着;
“话是这样说一点不错的,可是也得会教才行,像你这般的教法,儿女都是懂事的,可以托付重任,当然多是多益善了!
似前阵子那般的几家,好好的差事不正经做,非要去糊弄,贪墨咱们家族的银钱绢帛,最后落得以身试法,短寿夭者,更有甚者,还要图害大管事,这种东西多一个都是祸害,不要也罢!”
梁景珍的阿耶是个老实人,不会拐弯抹角,瓮声瓮气的回应着;
“郎君不必恼怒,那几家确实是老的没有管教好崽儿的,最后死在家法之下,也是咎由自取!
如今族人们都当做教训时时提醒各家的崽子,我看着比以前好多了,至于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过是领养回来的流民之子,天知道其父辈的血脉是什么东西?
竟然胆大包天想要谋杀内宅第一大管事刘家娘子,杀了他一家都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