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这种古怪的犁头,是用一头牛拉的,
而且这一头牛拉出来的活,可是能顶十头牛的,啧!啧!啧!下官见识浅薄,实在不得而知,到底要多大的牛才能顶以前十头牛的力气!”
这人刚说完话,一个一脸阴沉皮肤甚白的中年人顺口就接过了话茬子;
“郑员外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别人弄出来的东西,或者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可是蓝田县伯弄出来的事物,哪次不是轰动天下,我看这次或者真能打破老祖宗传下来的千多年规矩,也未可知。”
那郑员外嘴里不说话,面上却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许多人都是同样嗤之以鼻的态度,其中一人出来打圆场;
“诸位同僚咱们且耐心等待,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等一会儿秦大将军来了,给弄到牛头上,犁他两陇地看看,说不定一头牛拉犁还真能奔跑如风也说不定呢,啊!哈哈哈哈……”
一众官员听了奔跑如风这话,都笑的捂住肚子,一个笑的直不起来腰的四品大官,勉强喘匀实呼吸,咽下一口吐沫;
“我说崔老弟,你们清河崔氏也是望族,且你们四房里也是田产无数,难道还没见过二牛犁地不成?
你就是不让牛犁地,它能奔跑如风乎,这要是随随便便,就能驳倒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些老规矩,那岂不是大能转世了,还奔跑如风……”
“哎诸位别说了,那秦大将军来了,不出片刻就能知道真相的……”
随着众人的目光,秦琼一身亮黑色的铠甲虎步生风,全身的气势由内而外,叫人望而生畏。
一群武将看到秦琼的时候,扯着嗓子叫好,许多人都是在心里想着,回头这两天也把自己的行头穿出来抖擞几日,这才是武将该有的模样。
穿了铠甲的秦琼与往日大不一样,威风凛凛气势逼人,杀将的威猛霸道,显露无疑,许多文官都情不自禁的底下了头,不敢与这杀人无数的凶人对视,秦琼与文物官员点头致意,一路去到陛下身边站定;
“臣拜见吾主万岁,恭请福安,请恕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李世民诧异的看着手下爱将;
“爱卿免礼。”
“谢陛下。”
“这又不是出征之日,也不是去平定贼寇,爱卿何以全身披挂而来?”
“回陛下,虽说天下大定,然兵者国之利器也,岂能荒废,臣想着儿郎们若能保持战力不减,陛下有用之时,随时可以拉出去威慑四面,为陛下扫荡官摇头晃脑的来到这边,站在武将的外围,只听皇帝陛下仍然在继续说话;
“这打仗也不是嘴一张就行的,没有银钱绢帛和粮草,咱们大军操练的再厉害也无法调动十里之外,这自古以来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粮食多么重要,民以食为天,没有粮食一切都是空谈,还好有能人出世,打造了新的铁犁,交由书宝带来。
但宫里也没有见过此物,不知具体如何操作,是以今日,朕把秦爱卿从大营里调来,咱们君臣当场试耕一番,看看到底效果如何,来人呐!准备祭祀之用度。”
“诺!”
随着李世民一声令下,宫人忙碌起来,忙活了好大一会儿,才准备就绪,李世民带领文武百官,祭拜天地,再拜五谷大神,一直忙碌了一个时辰才结束春耕祭祀的活动。
李世民大手一挥,旁边的内侍就抬起犁头,拿上木套木架,又有两个人牵着两头壮牛,走向那几亩皇帝耕种的田里。
李世民拉着秦琼走在最前头,一边走路一边小声说话;
“爱卿,这犁头拿来一夜了,朕查看了半夜,都没看出什么厉害之处,如此古怪的东西,当真能与爱卿说的那般,比两头牛耕地还要快上许多?”
秦琼知道皇帝的想法,这许多人看着,若是言不由实,那可是丢失脸面的很了,也不能怪陛下左右摇摆,这种古怪的犁头弯曲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