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干脆。
这一点被他突然想起来，穆文宏突然有种心凉的感觉。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是很可惜。”
这句话是实话，仔细想来，那时候整个研究所都觉得惋惜和为他的遭遇鸣不平。
这个时候，赵信锐见时间差不多了，看向还在沉思的穆文宏，缓缓开口，“穆教授，能冒昧的问一下您的那个学生的名字吗？”
见穆文宏没有开口，姜扶柔又补充说，“穆教授，拜托了，这个真的对我们很重要。”
刚刚赵信锐所说的情况是医疗事故，虽然事实只能在某种程度上说确实是这样。像穆文宏这样的人，对明知是过不了实验的废案偏要出厂，然后发生医疗事故这种事件是不能容忍的。
所以即便是心有疑虑，他也会如实透露，而且在当下这种情况下，他也想知道释高卓的行踪。
是以，穆文宏揉了揉眉心，“那个学生叫……释高卓。”
“谢谢您，穆教授。”赵信锐开口道谢，此时应玉然推门进来，几人心下知道，应当是要走的时间了。
所以未等穆文宏开口，姜扶柔和赵信锐就站起身告别。
“对不起穆教授，今天多有打扰。”姜扶柔微微鞠了一躬。
穆文宏点头回应，“没事，你们慢走。”
说完，姜扶柔和赵信锐就离开了房间，经过应玉然身边的时候，姜扶柔朝她眨了眨眼。
几个人走后，穆文宏还有些沉默。
应玉然上前收拾了一下行李，转过头看穆文宏，“老师，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好。”穆文宏起身，忽然又想起来什么，“玉然，那个赵信锐你认识吗？我记得他好像和你有点渊源吧。”
应玉然整理东西的动作一顿，还有些意外穆文宏还记得，她转过身，“是的，赵师兄以前比我高两届。”
“怎么了？老师。”应玉然有些疑惑地看着穆文宏。
难道他觉得她帮赵信锐和姜扶柔走了后门？
其实决定帮他们的时候应玉然也不担心穆文宏知道，因为他不介意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