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一次待的时间短,但是会给我很多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多少钱?”耿长运像是寒暄一样问她。
谢冬萱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来,比了个数字。
“五万?”耿长运试探,“五十万?”
“五百万?”
面前的女人点了点头。
耿长运的表情凝重起来,这两个人说实话在整个案子里的作用说轻不轻,但论重也没重要到哪个地步。
如果这样的棋子都能得到这么大一笔利润。
那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这种手笔不会是一个无名小卒了,肯定是和某个家族相关的人。
因为这人手法谨慎的很,如果耿长运没有猜错,那个人一定是从始至终甚至从未亲自接触过这个事件里相关的任何人,他是执棋的人,是手握丝线操纵木偶下棋的人。
所以这样的巨额报酬不是第一笔,也不会是最后一笔。
动辄五百万是什么概念,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这样的数目拿出去,多的是人为它卖命。金钱确实买不来完完全全的忠心,但对于促成一件事,不是触及到核心利益,一个乖顺的棋子太容易获得了。
就连况辰逸,不也是被间接收买了吗?
谢冬萱想了想那数额让她心惊的巨款,是蒋和峰留给她安稳过一辈子的钱。
“蒋大哥最后一次回来,是和我去做婚检,我那时候好高兴,蒋大哥也高兴。”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谢冬萱说,“对了,我记得蒋大哥说,他虽然后悔做的那些事,但是只要年底,他们就能逃掉了。”
“那句话没头没尾的,我记得还算清楚。”谢冬萱想了想,“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如果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她只知道耿长运是和蒋和峰事情有关的“大人物”,蒋和峰死的不明不白,如果这件事能和他有关系,谢冬萱也愿意一试,毕竟这件事在她心里仍然是个疙瘩。
耿长运点头,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之一给她留了一份。
谢冬萱暂时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他眼神敛了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