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的语气很真挚，甚至带着一丝哀求和痛苦。不知道是怪自己又或是怪命运。况辰逸清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她这句话。
他的手还在被她牵着，他的体温比正常人低一些，她身体的温度正在通过牵手的动作传给他，从指尖的末梢毛细血管一直流到心脏。
“想起来以前的事，对你很重要吗？”
费锦绣本来是自言自语，但没想到椅子上的人竟然回答了她，但是之前他也有类似现在这样听起来特别意外的话。她没有多想，“是啊，很重要。只有知道了从前发生什么，才会有自由吧，才能有机会解决我们之间的事。”
她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能留到这里照顾他，也是因为姜扶柔他们想要查清楚以前的事，之前的事情，肯定是他们有愧，就算不是姜扶柔他们催，她不把这件事做好也良心难安。
何况只有把这件事解决了，无论那时候怎么样，他们才有机会谈清楚他俩之间的感情不是吗？
这么多年，如果说费锦绣完全心安理得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她再怎么讨厌姜扶柔，也不至于真的那么恶毒的理所当然把她往火坑里推，这些年她也是一直活在可怕的惶恐里，为了使自己心安，伪装成一副恶人得志的模样。
如果当初的情况不是那么紧急，她也不会做出这种选择。在一份虚无缥缈的爱情面前，选择了陷害姜扶柔。所以，这一次，她宁愿自己心狠些，她这几天想了很多，如果可以作为补偿的话，她愿意去为过去的事情做一个了结。
她站起身，看向天边逐渐要生起来的太阳，转过头对况辰逸说，“天要亮了，我们回去吃早饭吧。”
“好。”况辰逸随着她站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费锦绣觉得他的手比平时攥得更紧些。
她忍不住去看他的侧脸，这是更加亲近她了吗？
天气越来越暖和，这是不是能意味着，要越来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