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房去了。
他这才拿出手机，给唐德发了一条短信，“你不用来了。”
刚刚赶到事务所楼下的唐德：“……”
墨湛麟将被褥铺到姜扶柔的床旁边，他莫名觉得酒醒了，但却不是醒酒汤的功劳。
他看着姜扶柔进入梦乡，才开口轻声说，“晚安，姜扶柔。”
除却特殊情况，这个家里，张玲是起的最早的一个。
她伸了个懒腰，急匆匆地拉开客厅的窗帘，把窗户推开，伸着头向下看。
果然，那辆车还在那。
啧啧，她有了半年的免费削苹果工人。
不过她倒是有点担心姜扶柔的状态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把她回国之前再三的给叮嘱忘了。
明明说好了不靠近墨湛麟，却还是做这些令她担心的事情。
但张玲和李济一样，他们担心她，但也会尊重她的选择和做法。李济还要更加稳重些，张玲就忍不住往坏的方面想。
要是小柔又喜欢上那个臭男人怎么办？
张玲苦着脸撑着头，但她转念一想，好像姜扶柔目前面对那男人的示好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好像…可以放下心了。
张玲瞬间就把这些撇到脑后，有她在，应当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可她忘了一件事，感情向来都是双方的事情，她在一开始就把另一个问题忽略掉了。
墨湛麟睁眼，这个晚上，他没有做噩梦。就像在蜀江时一样，他在晚上睡下，再睁眼便是天明。
他看向一旁的大床，被子已经叠好了，姜扶柔出去了。
他起身整理好被褥，走到客厅。
张玲见他在姜扶柔房间里走出来，毫不意外。
“大老板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一声。”张玲皮笑肉不笑地说。
张玲明显是知道他曾经和姜扶柔的事情，上次她装作不认识他，这次姜扶柔一不在身边，她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不过对他来说倒也不痛不痒，墨湛麟没什么表情，“昨晚就来了。”
张玲刚翻一个白眼，姜扶柔就打扮好出来。
她看了看张玲，又转过头对墨湛麟说：“早饭你若不嫌弃就和张玲一起吃，我帮你通知了唐德，他一会会来接你回去。”
墨湛麟看她特意打扮好的样子，微微皱眉，自动忽略了她的话。
“你要出门？”墨湛麟皱眉。
姜扶柔一愣，解释道，“我要去给一个来访者做心理咨询。”
墨湛麟眉头皱得更紧，“荀骏？”
姜扶柔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他这是又调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