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产业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你若是交了,宗族还能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善待你,若是你不交,宗族也是可以直接去接管的,哪怕是大昭律法也管不了这事,到时,你可就没有主动交那么好过了。”云礼瞥了一眼云若初,手里拿着茶,笑到。
宗族要东西,总要有人当坏人,而他就是那个坏人。
云若初面上浮现冷笑。
这帮人真是一点也不怕噎着,这就要明抢了。
明明族规里还有一条,若是能够招婿入赘,便可不交产业。
现在为了夺她家的东西,又真当她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竟然直接就略过,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就想接管。
“本官竟是不知,这大昭还有公然夺人产业之事!”云若初正想要继续说点什么,门外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前厅里的人都往外看,云若初是背对着大门坐的,比时也转头往外看。
外面来的是一个与云父差不多年纪的男人,长了一张国字脸,一身深蓝色常服,看起来挺威严的。
这人云若初倒是认识,是云父的朋友,蓉城的太守张天正。
云父在世之时,张太守经常与云父品茶论文,张太守更是云府的常客。
云父过世的时候,张太守正好不在蓉城,并不知道云父已经过世了,所以才没有过来吊唁。
如今一回来就听说昔日好友重病身死,只匆匆回太守府换了件衣裳就过来了。
这一来,就听到这些人要直接夺了云若初家的产业,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
“张伯伯,您怎么来了?”云若初起身,欢快地跑到张太守身边。
“云侄女,这么大的事,伯伯怎能不来?倒是伯伯回来晚了。前些日子让你受人欺负了。”这一路他已经听下面的人禀报过云家的情况,自然知道云若初被人追债等一系列的事。
“谢谢张伯伯关心,若初没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云若初笑容满面。
原来云若初虽然胆小,但是对张太守倒是不一样,平日里见着张太守,就是她现在这么个态度。
“张伯伯,您坐!”云若初直接将人扶坐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
张太守也不是那等太过讲礼仪之人,对于坐的地方倒也没有那么多要求,所以就着下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