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棠腰上烟疤的时候，其实也怀疑过程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事。
所以上午的时候才会故意挑起这个话题，想看看是不是丑闻。
只可惜当时盛云起包括路谌都没给她透露过任何一点细节，而谷霜护程棠护的厉害，不给她挑拨离间的机会。
林意忽然笑了：“在这么私密的地方，很有可能是被侵犯的时候，被喜欢抽烟的男人烫的，毕竟有不少人在这方面有特殊爱好不是吗？”
林季寒看向她，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你知道些什么？”
林意想起程菀的那个哥哥，听说他觊觎程棠很久，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她，那这个疤痕，十有八/九就是。
她把自己从程菀那边听到的一切都跟林季寒说了。
但她没说自己见过程菀，一切都用听说带过，反正林季寒一直都很相信她的话。
“只是没有实证。”林意确实烦这个，要是有实证就好，这样就能让程棠身败名裂了。
林季寒只是轻笑一声：“没有实证也没关系，人言可畏，谣言只要冒个头，就会有人相信，到时候就算澄清，大家都愿意更相信自己。”
她这意思就是不管有没有实证都无所谓，捕风捉影的事，只要开个头，就能置人于死地。
这就是人言可畏的意思，没人会在意真相，只会在意八卦够不够他们谈论和想象。
林意被她这么一提点，立即就明白了过来：“这就好办了，我就不信，到时候这个谣言传出去，盛家会要这么一个肮脏的女人做儿媳妇。”
不过现在她还不能这么做，得等过段时间，盛云起不生气了之后才行，不然他肯定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平稳的道路上，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开过。
谷霜看着驾驶位上安静开车的儿子，又扫了一眼平静的儿媳妇，打算给亲儿子找点事，语气暧昧的道：“刚刚林意找你说什么了？”
盛云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没什么。”
“没什么？”谷霜啧了一声，“刚刚我还看到她泪眼朦胧的在窗户外面哭诉，噫，弄的好像你欺负她了一样。”
盛云起蹙眉，林意说什么了？
他刚刚锁了门，根本就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