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督战的主将费曜快速之中收到了这则军报。
随即,他眼神迅速间往斥候所说方向看了过去。
见状,从旁的部将面色间充斥着些许不屑之色,不由道:“此敌将竟然如此猖獗,区区百余骑便胆敢向我军主阵突袭而来。”
“当真是不知死活乎?”
此言一落。
曹军众将校也非是软弱可欺之辈!
他们亦是有血性之人。
现在眼瞧着敌军如此猖狂, 岂能容忍?
“费将军,还请给末将一军前去安排布置,务必将之全歼。”
“将军, 吾请战!”
……
一连数语之间,诸将各自鼓起勇气,请战着。
只是一席话音道落后。
费曜环顾一周,瞧见众将校间所流露着的面色大都有所松弛,似是都未将这百余骑放在眼里一般。
他却是并未那么轻敌。
反而是忽然间面色一振,瞬息严肃起来,沉声说道:“诸位,切莫如此大意!”
“本将观之,敌骑虽约莫只有百余骑,可却是在冲阵之间临危不乱,没有丝毫的破绽。”
“整个部众都呈现一股无敌气息。”
“特别是那领头一将,此人枪法似乎一绝,为突击的势头所在。”
“也正是有他所在,导致这一路攻来,令我军部众毫无阻拦的余地。”
一番番的话音落定。
费曜作为坐镇一方的主将,自是相比其余众将,要细致入微许多。
随着他的一番分析之下。
诸将校遂也纷纷细细抬首观测片刻。
倒也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觉得此言有理!
便不自觉的收起数分轻视之心。
“哦,不对,那将怎的如此熟悉?”
“我似乎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也?”
“此言何意?”
“那携骑卒冲击的敌将正是那羌道主将赵子龙之子赵统呐。”
随着百余骑士的逐渐往敌本阵方向冲击而来!
也令部分眼神较好的部将有所发现。
去岁冬季,他们本就随费曜南征,入侵过一次武都境内,与之激战过。
曹将们对赵统有所印象也是自然之理。
“什么?”
“要真是赵统,那可就太好了!”
“没错,此人乃是一军之主将,如今胆敢亲自出营率部突击,显然是敌营间的防御已成强弩之末。”
“若我军能因此擒获此人,则此地的敌众必将不攻自破,轻易间平定耳!”
“这算什么?”
“听闻此子还是那大耳贼子亲封的五虎上将赵子龙的长子,身份显赫特殊。”
“能将其俘获,可是大功一件矣!”
“诸位,不心动乎?”
当赵统亲自携骑士突袭的军情快速于阵间四散传过时。
基本诸将校各自心下都已有所触动。
就凭此人的显赫身份。
将其擒获,就是天大的功勋。
一念于此,就纷纷心间琢磨了起来。
眼中甚至生出了浓浓的功利心。
枪法不俗又如何?
他还能一人独斗吾等的群攻乎?
诸将如是想着。
虽说赵统先前曾以一己之力挑战参狼羌全族勇士,并驯服了无人能够驯服野性的白狼王的种种事迹早已传遍凉州及周边羌、氐部族各方。
曹军之中,消息来源并不匮乏。
自然对这些消息知之甚详!
可众将此刻或许是利欲熏心的缘故,亦或者又是并不觉得此人如此年轻就无敌于天下,群起而攻之也会不敌于他。
各自胸怀异心。
遂也纷纷予以请战着。
面对着众将一应的请战,费曜瞧着他们面上都流露出浓浓的笑容,面容呈现着无比轻松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