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尖上:“现在贺太太在我的怀里任我玩,我很满意。”
这个變态!古知恩耳朵痛到几乎没有了知觉,感觉到皮骨被咬得血肉模糊:“你无耻。”
乔耀祖眼神犀利:“你已经骂过了,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吗?”
就因为记得,古知恩才害怕,她眼里蓄满了泪,恨恨的看着他。
眼底掺着水光委委屈屈的模样,眸子里却闪着倔强凶狠的光,截然不同的两种极致的矛盾,让人看了更想狠狠的欺负她征服她,乔耀祖喉结轻滚,轻‘啧’了一声:“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
古知恩狠狠的闭上了眼,心头又酸又涩,这种难受渗进骨髓里,搅合得她五脏六腑都痛。
闭上眼遮住了眼里的恨意,看在乔耀祖眼里只剩下任君采撷,勾的他眸光染上了火,眼底的暗色浓的要溢出来:“真想幹死你。”
熟悉的气息裹着怒意窜进口腔,古知恩眼珠飞快的滚动,却不敢妄动,她乖乖地任他侵占每一寸地方,垂在身侧的手指蓦然收紧,又惊又怕。
她这么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乔耀祖眼底的恼色慢慢的消褪,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轻咬着她的唇,听着她偶尔吃痛的轻哼声,他愉悦了,坏脾气瞬间消散得七七八八:“饿了,去吃饭。”
古知恩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见他眼里的狂风暴雨是真的停了,提着的心才落回了原位,也确认了,他喜欢她顺从他。
于是任他给她穿上了一件他的黑色衬衣,由着他抱她去到了楼下餐厅,坐在他的大长腿上乖乖的张嘴吃了他喂过来的饭菜,让喝汤就喝汤,听话极了,乖得不得了。
吃饱喝足,乔耀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任她身上好闻的气息钻进每一处骨头缝里,鼻尖拱在她细嫩的脖子上磨,心情好了也愿意好好说话了:“明天去把婚离了。”
耳朵里有他的喘息声与心跳声,古知恩被他磨的五脏六腑都是燥意,她不喜欢现在的处境,道德感让她的良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贺之江答应跟我结婚的唯一条件,就是永远不要跟他提离婚。”
怀里的人蜷缩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乔耀祖难得的没有发火暴怒,手指捏着她被咬伤的耳垂:“不愿意离啊,那也行,反正大不了做奸夫淫婦,这样更刺激。反正头顶绿的不是我,只要你的贺先生受的住就行。”
一字一句刀子一样犀利的言辞,气到古知恩心脏发疼,神情都恍恍惚惚了,强烈的道德感让她扭着身体剧烈的挣扎。
手臂用力收紧将她死死的困在怀里,乔耀祖无赖般,去亲她的脸,眼睛,鼻子,循着她的唇轻轻的咬,浓重的呼吸间字字如刀:“你说,我们拍一段视频给你的贺先生看如何?或者我们现场给他连线?你说你的贺先生受得住吗?”
古知恩脑子嗡嗡的,似乎连牙齿都在发颤,面红耳赤:“你疯了吗?”
“现在担心我疯不疯了?”乔耀祖掌心用力托起她的下巴,声音夹着雷霆之击的质问:“胆大包天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我会不会疯?现在后悔也晚了。给我受着。”
古知恩被捏得剧痛也不吭声叫疼了,只狠狠的:“你不是说我没什么特别的吗?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乔耀祖眸光又深又暗,眼神阴森的能吃人,格外的残暴:“可是我没玩腻!那就谁也别想染指。”
讨厌极了他的霸道和强势:“你凭什么?”
乔耀祖的黑眸盯紧了她,心头的那簇火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但最终被还是被他死死按住了,把人用力的按在怀里,压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很紧,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就凭我胜者为王!过去这么久了,你看你的贺先生找到你了吗?来带你回家了吗?他没来,他没那个本事找到他的妻子,他只能败者为寇。”
古知恩恨死他了。
而此刻的贺之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