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嫁给我了,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阮玉容背手握拳,压制内心的怒火。突然,韫之挣脱了对方的怀抱,看着他说道
“贺公子,你再对我朋友无理,信不信我回去就告诉阿爹,取消了这门婚事。”
贺章然的猎物还没到手,此刻还不敢暴露真面目,略怂着说道
“韫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闭嘴就是了。”
马韫之觉得刚刚的一幕太尴尬了,朝阮玉容歉意的笑了笑,从绒绒那里找了一封请柬,递给阮玉容,说道
“下个月十五号,就是我的新婚礼了,我希望你能来,……不过,你不来也没关系。”
阮玉容只觉得手中的请柬烫手,朝她点点头,扯出一抹艰涩的笑。心想为什么这样美好的女子,也要嫁做人妇,随后又觉得自己太可笑,难道真的不甘心新郎不是他。
阮玉容回到家没有看到父母,一问邻居才知道,爹娘又在田间劳作。他卸下包袱,朝田间奔去,不知不觉,已经到春耕了。阮玉容把衣袍卷起,腰上插满了稻谷,他早已经掌握了田间劳作,插秧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很快他就赶上了爹娘,帮他们插完了一大片的田地。
父母看到他后热泪盈眶,抱着他驱寒问暖,从上山到下山,有整整一年没见过面了。第二天,父母就让不准他插手家务杂事了。让他读书,准备科考。阮玉容觉得回家的感觉真好,父母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好了。
他喜欢拿着书走在空旷的田地里看,把书放在头顶上,忘了就拿下来看一眼,再放回去。七八岁的小学童喜欢学他的样子,装模作样着,硬生生把一片草坪踩出了一条宽敞的马路。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个月十五,阮玉容摸着手中的请柬,犹豫到底去不去。一个小书童三三跑过来说道
“二郎哥哥,二郎哥哥,今天有人娶新娘子哦,撒了一路的喜糖果子。二郎哥哥,跟我一起去捡喜糖吃好不好。”
阮玉容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说道
“真是个小吃货。”
命中注定,他是要去看一眼的。
太仓县已经许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街道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三三说的果然没错,喜糖果子撒了一路,所以一到街头,他就找不到小玩孩了。迎亲队伍就在前面不远,阮玉容就隐在人群里跟着,他现在的内心很平静,就准备看一眼她出嫁的样子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