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朕也未曾告诉过你们,不过我想,她原是舒城公主,你们也都知道了,侯爷看着我长大,不会怪朕瞒了你吧?”。
“皇上自有打算,臣不敢妄言。”秋傅七再次开口。
舒展一口气,秋傅七也不知道对方是真是假。
“对了,太医开了药,她可有好些?”皇帝将视线转向篱银。
“回皇上,太医说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秋傅七坦诚相告。
皇帝点头,抬手拍了拍秋傅七的肩膀,安慰道:“这人啊,有的时候是命,你且放宽心,要是真的救不回来,你也别弃了自己,左右不过一名女子,你可是侯爷,日后朕给你再找一个这种的”。
“皇上抬爱,做臣子的感激不尽,不过,微臣只喜欢她。”秋傅七怕日后会赐婚,索性断了皇帝的这种念想。
皇帝也没生气,反而叹了口气,突然感叹了一句:“你呀,真是跟战砚相处久了,你们俩的脾性也越发的相像了,一个两个的都学会跟朕顶嘴了,行,不要朕也不会怪你,不过,这女子什么身份,值得你这般?”。
提起篱银的身份,秋傅七镇定回应:“皇上不过是民间普通女子,微臣起初觉得她有趣,这才娶了她”。
“朕可听说这女子不得了啊,先是丧服成亲,后又为了战砚跑去寸城。”见到秋傅七惊讶的目光,皇帝马上又开口:“这点儿事儿就想要瞒住朕啊,你也太小看朕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