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还好,你们聊你们的,不必在意我什么。”篱银看向他们,勉强一笑,又见他们目光未曾离去,便继续开口:“你们不是叫我银儿的么,还是这么称呼吧,变着花样儿,我倒是不习惯了”。
“好。”战砚回应。
“你要是不舒服,回去了我找人给你看看。”秋傅七关切的目光并未消失。
“没有,我就是觉得叶皛的家人罪不至死,那么多条人命,说到底也是无辜的。”她淡淡回应,见秋傅七和战砚有些讶异,这才继续解释:“可能在你们眼中,他是要谋反,可在我眼里,他其实并没有谋反之心,大都心里其实都清楚不是么,他并没有做什么下一步的举动,而乐姚抄叶府,到底有多少成分是带着报复的,我想就不言而喻了吧”。
这确实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可却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
因为乐姚是皇上身侧的人,她敢这样做,就证明皇上定然不会责怪。
“我想,眼下,你们还是想想回到邓定城以后怎么跟王爷解释这件事情吧。”篱银淡淡一句,终是不再说话,默默的闭上眼睛,瞬间感到疲惫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