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就安心。”叶皛依旧一脸严肃,解释起来:“乐姚她心里清楚,我不爱她了,她自然可以找其他的男子,我没有资格阻拦,你也不要阻拦”。
“战砚跟我说乐姚有问题,我且不说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但乐姚这么做明显是你方才的话伤着她了,叶皛,就算你不喜欢她了,也无须如此。”篱银不理解起来。
“我伤她就是想让她知道,我心里已经没有她了。”叶皛解释着,顿了顿,询问:“你说她又问题,什么问题?”。
篱银摇了摇头,坦诚脱口:“战砚也没说清,他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清楚,只是一种直觉”。
叶皛蹙眉,沉思了一下,脱口:“说不定这是他故意的,乐姚要有问题,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叶皛和乐姚认识这么久,这一句话,多少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好了,跟我回房,我好问你去海役跟侯爷说了些什么。”叶皛神色冷峻,重心在办正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