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谈论起过乐姚的风姿,甚至有人谈论起刚刚见到她的时候,五年前,在这江海城的大街上,穿着一身的舒城女子服饰,即使看起来落魄,也挡不住她那美丽的容颜”。
“你是说,她曾经是舒城的人?”秋傅七开口。
“是呀,不过,方才我们问她的时候,她不愿提起此事,许是有什么伤心之事。”篱银开口。
听到了有用的信息,秋傅七脱口:“这舒城早已经是隶属邓定城了,五年前,正好是战砚拿下舒城的时候,这个人,怎么会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江海城呢?”。
他思虑了起来。
“要么她就是当时逃亡的难民,要么她就是在刻意隐瞒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篱银启口。
“你说得没错。”秋傅七点头赞同了起来。
“所以呢,我说要请她去海役,许是从中能够问出些什么,也正好,看看她和这个叶皛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篱银建议了起来。
“可是,你怎么请她去海役,她这人的性子可是足够的刚烈,一不小心会弄巧成拙的。”秋傅七将担忧说出。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办事,有的是办法。”她瞬间自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