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怎么没跟霓大人一起下去呢?”她马上靠近,问起了战砚。
“问不出什么的,我大致也知道,蔽之没有出海役。”他已经预见了结果,又向着篱银开口:“不过,篱姑娘,我见你方才看着霓大人的眼神怪怪的,怎么,是在牢内发生什么了么?”。
这要怎么说,难道是告诉他,这个霓大人突然变成了自己的情敌么。
“也没什么,没什么。”她匆匆带过,转移话题:“我听霓大人说,尸体在你这里,怎么,有什么发现么?”。
“仵作已经细细检查了,他是被人一刀插进胸口致死的,然后,再被人抽干了身体的血。”战砚坦言,又道:“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人要嫁祸给蔽之,按理来说,嫁祸给我们当中的任何人我都能够想通,可是嫁祸给白蔽之,除了奇怪二字,我真的是已经找不到任何结果了”。
“会不会是因为他研究出了解药,所以,有人要害他?”篱银猜测了起来。
“也许吧。”他勉强回应,继续开口:“其实,把他关起来也是有好处的,万一又发生命案,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对了,我在牢内看见羌无了。”她想起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