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不错呢,挺好听的呢,你说是吧?”。
他一惊,瞪大双眼,慌张开口:“她们怎么跟你说这个”。
“怎么,我就不可以知道么?”见他如此反应,她马上放下手,质问了起来。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糗事了,怎么还拿出来说啊。”他感到丢脸,无法面对篱银,马上慌张侧过了身去。
“是呀,是呀,是糗事,我可没有想到,你们俩还是青梅竹马呢,这从小就认识,你又教了她这么多的东西,现在你又回来了,怎么,春心荡漾了?”她一脸酸样。
“什么青梅竹马,春心荡漾啊,从大的方面来讲,她的确是很有才,可是从我个人来讲,她这人循规蹈矩,不解风情,我怎么会对她春心荡漾呢。”他还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只是站在一旁解释了起来。
“是么,可我看你又是送画,又是叫她萱儿萱儿的,亲热的很,而且,而且你说什么她都听,这里的人都说,你们俩的关系可不一般呢,我瞧见着这说得着实有道理呢。”她马上又向着他开口,见他突然侧过脸去,马上将脸转向一边,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他耐心解释:“我们俩真的没什么,那画是她硬逼着我画的,还非要我写什么莺莺二字,说是要留下什么纪念,我当时只是想要打发打发她罢了,我”
没有说完,他马上停嘴,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才缓慢脱口:“你,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睁大眼睛,没有看向他,马上否决:“我怎么可能会吃醋,你可不要想多了,我吃谁的醋也不会吃你的醋”。
“不对,不对。”他突然思考了起来,又道:“这一路上你对我怪怪的,我不理你,你想尽办法纠缠于我,还总爱跟白蔽之厮混在一起,现在这般言语,你,你就是吃醋了”。
他瞬间欣喜若狂起来。
“你,你可别胡说。”她瞬间站起,盯着他,一脸心虚。
他只是冲着她露出了微笑,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突然咚咚的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是谁啊?”篱银马上向外叫喊着,想要绕过这个话题。
“银儿,是我。”屋外传来白蔽之的声音。
“一定是他要跟我说说白天的事儿,我马上去开门。”她匆匆开口,慌张向前走去。
刚一开门,那白蔽之就瞧见了篱银和秋傅七。
“侯爷。”白蔽之拱手弯腰。
“行了,别行礼了,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要办正事呢。”秋傅七马上快速脱口,心中有些责怪他突然的到来。
“银儿,今日我观察了一下这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白蔽之平静开口。
秋傅七草草瞪了一下对方,暗自在心里脱口:“没什么异常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故意的么?”。
“好,我知道了。”篱银冲白蔽之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没什么异常,你就回去休息休息吧。”秋傅七匆匆开口,欲要将门关上的时候,却见那白蔽之的右手瞬间挡住门。
“你要干干嘛呀?”秋傅七有些不耐烦起来。
“当然是要来打扰你了,难道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放任你跟银儿在一间房间么。”白蔽之心中喃喃,向篱银露出了微笑,马上开口:“银儿,这说起来我还想要跟你讨论一下羌公子的病情呢,我在不远的凉亭设有美酒,不如,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她一听是正事,马上开口答应:“好呀,我随你去”。
秋傅七的右手突然挡在她身前,只道:“这银儿都没有好好休息休息,你成天这么晚跟人家聊天,你不累,人家还嫌累呢”。
“没事,这是正事。”篱银向秋傅七开口。
“不行,你要好好睡觉的。”秋傅七向着篱银勉强挤出了微笑,面向白蔽之的时候,想出了一个办法:“这样吧,今天我陪蔽之兄吧,正好,我也讨教一下药理方面的事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