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受伤,貌似秦野也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于是吓坏了的王澄澄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双腿直接跪在秦野身旁。
她的手盖在秦野的手上,但是鲜血还是不断从伤口处流出。
“怎么办,怎么办?”
她慌乱的望向秦野,想要对方给她指一条路。
“我..”
秦野的脸色因为流血而苍白着,一开口,那伤口的血便汩汩地流着。
“别,别说了,我去找荧,她能够治疗你,她可以!”
看着秦野这副样子的王澄澄总算在危急的时刻想到了荧,急冲冲就往外赶。
“别去,就是她蛊惑了老陈对我下手的。”
秦野的话喊停了王澄澄。
她站在那,脚步要进不退,神情格外纠结,对秦野的控诉,她的潜意识是否决的。
坐在地面的秦野见到她迟疑的表情,微微眯了眯眼。
但他没有放弃,继续刺激王澄澄。
“我有一张很厉害的卡牌,被荧看上了,所以她袭击了我。”
王澄澄还是犹疑的表情,她喃喃道:“不可能,荧不可能做这种。”
秦野声若游丝的尖锐询问王澄澄:“为什么不可能?”
“在现在,一张卡牌能够让兄弟反目,能够让夫妻结仇,还能够让子杀母。”
秦野回想上辈子自己听说因为卡牌引起的惨事,语气也变得低沉起来。
“我跟荧只是队友而已,有什么不可能?”
最后带着回忆情绪的这句话,终于像把刀一样撬开了王澄澄纠结的壳。
“对,有可能的,有可能,她可是在木系源牌上留下标记的人呢。”
“那是为了避免源牌在二次绑定的过程中直接消散。”
“你信吗?”
王澄澄盯着秦野受伤的伤口,不自觉地就想起平时里对荧行为的怀疑点。
而在旁边的秦野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听到新的讯息。
“看来王澄澄跟荧确实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他低头看着在玉带内的那张木系源牌,黝黑的眸子中无数情感在翻腾。
此刻,站在原处的王澄澄表情时而无辜时而阴暗,好似两个不同的人正在争论。
“她几乎什么都知道,她没有卡牌,她不需要卡牌,但是她万一要将卡牌给别人呢。”
“她说有人选择了阿野,所以她会遵循对方的意志保护阿野。”
“你这么知道那个意志不会选择其他人,比如陈宿骑。”
“不可能,不可能,宿骑哥跟阿野是最好的朋友,他不会背叛阿野。”
“阿野不是说,他被蛊惑了吗,他被蛊惑了!那么他就有可能伤害阿野!”
“不...不会的吧。”
“你已经开始怀疑了吧,所以我让你相信我,这件事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争论到此落下帷幕,浑身皮肤惨白的王澄澄眨着那双浓郁到接近黑色血眸,望向脸色苍白的秦野。
她的笑容满是危险。
那张在惨白皮肤下被衬托地如血般殷红的红唇轻轻张开。
她对秦野道。
“我去帮你将荧抓来,就算是她死之前,也必须为你治病。”
秦野盯着这副模样的王澄澄,眉头紧紧皱起。
但是她带着铁面具的小可爱已经冲了出去,正是朝着荧的方向杀去。
“你没事吧?”
看到王澄澄杀出去的陈宿骑带着元一进来寻找秦野。
当看到秦野浑身是血,陈宿骑也吓了一跳,正要问什么,秦野从地面站了起来。
他从腰间扯下从地下城医疗所顺的血袋。
“剩下的血,可以用来引开感染体,先收起来。”
看着还剩一半的血,他用无形金属堵上,重新放回芥子空间。
陈宿骑瞧着这一幕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