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半点儿办的不好,不但会掉脑袋,我王这里也不好交代。”
王龁听到秦花朝这样说后,他紧张的情绪跟着消失,伸长的脖子慢慢的收了回去。
因为王龁此时的职责乃是出门迎接秦花朝,加上这里乃是学宫之中,秦花朝这才也不是来玩的,王龁也不便与秦花朝闲聊太多。
接下来,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并慢吞吞的走在学宫中。
这走的很慢,并不是王龁的要求,或者与礼仪有关的。
这只是因为秦花朝对这学宫充满好奇。
在此之前,秦花朝去过了宋都的天琅学宫,他被天琅学宫的景物所震撼,于是走在咸阳的学宫里面,他便忍不住的将二者拿出来进行对比。
咸阳学宫里面该有的设置建设也是应有尽有,藏书阁、教室、学生休息的楼阁、演练广场等等基本上没有一样少的,里外的建筑也充满大气,有着一个帝国该有的气派。
然而咸阳学宫比起宋都的天琅学宫还是差了很多,无论是格局上,还是占地面积,还是那种阔绰之感。
咸阳学宫都十分逊色。
走在其中,秦花朝甚至感觉这个地方才应该属于宋都。而天琅学宫才应该是大秦该有的。
毕竟宋不过是一个小国,大秦才是一方霸主,也是将来要统一天下的帝国。
一路上,秦花朝对于路边的每一样景物都充满好奇,他不止是因为这些东西从没有见识过,还因为秦花朝忍不住想要从中找出比天狼学宫更好的存在。
然而这一路走来,秦花朝似乎很失望,他居然没哟找出一个优秀的点。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地方。
这是是一个优雅的阁楼,虽然没有假山假树的衬托,也没有那种鸟语花香的感觉,但这里依旧有着一份恬静优雅。
秦花朝目光现在房间里面扫视了一周。
房间里面的布置并不奢华,小配件的装饰却恰到好处,不浮夸、不拥挤、也不空旷。
房间中间是一个有着一片空地,两边有规律的摆放着长桌与草榻。
房间里面有三个人。
魏冉秦花朝是认识的。
另外一个的年纪与魏冉相仿,衣着朴素简单,与王龁的衣着十分相识,身上有着一股儒雅的气质。
他应该便是祝贾温的父亲,学宫祭酒祝博了。
而在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的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皮肤白皙,高贵的气质,华丽的衣服甚至比嬴稷的还要好。而这个人秦花朝并不认识,也从没有见过。
秦花朝先向主位的祝博行礼,然后便向魏冉行礼,最后将目光投向这个华衣男人:“不知道这位是?”
华衣男人从秦花朝进门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就版着脸,现在脸色更加的难看:“你不认得我?”
秦花朝表现出羞愧的姿态,不好意思的说:“很抱歉。”
气氛随着华衣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压抑。
“哈哈!”魏冉一个笑声就将一切打破,魏冉道:“贤侄从未与公子悝见过,不认识也是不奇怪。”
随后魏冉介绍道:“这位乃是,高陵君,公子悝。”
秦花朝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地位,但还是恭敬的行礼,一番奉承道:“原来是公子悝,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魏冉作为客人,并坐在主客位上,却像主人一样指着距离自己最近的空位长桌道:“贤侄还请入座。”
等待秦花朝刚坐下,魏冉便指着坐在最中间的主人位置道:“这位便是学宫祭酒,祝夫子。”
秦花朝再一次奉承道:“原来是祝夫子,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公子悝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话?”
秦花朝摆手道:“公子这是什么话?”
公子悝十分鄙视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