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忧。况且先生有如此才华,能够在王太后寿宴上出现,便是我大宋最好的礼物,如果先生能在写诗歌一首,那可是大宋之福了。”
秦花朝长叹一声:“南子见我如此心情,可还能写出像样的诗歌吗?”
南子笑道:“先生不必担忧,诗歌只是一种调味品,有更好,没有也无伤大雅。况且王太后宽怀,也绝对不会因为一件小事怪罪先生的。”
秦花朝轻声道:“希望如此。”
秦花朝的目光一直放在窗外。
外面一支匆匆本来的军队十分显眼,如同鸡穿鹅群。
秦花朝打趣道:“天琅学宫的演练还真是稀奇,居然还有人穿着铠甲,带着武器横冲直撞。”
明明是一句调侃打趣的话,一时间却让整个楼阁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南子伸出头去,满脸疑惑,声音激动的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王城军队,为何会出现在学宫之中?”
铁牛与麻虫闻言色变,双手顿时握紧剑柄,随时做好拔剑出鞘与人搏杀的准备。
秦花朝一个眼神示意二人不要轻举妄动,尤其是不能冲动。
铁牛与麻虫紧绷神经,在秦花朝示意之后,他们还是保持了身体没有任何动作,加上秦花朝那种放松的模样,让他们也就没有太过于紧张。
带着急促的脚步声,军队是直接冲上楼的。
军队刚出现在秦花朝面前,南子就站起来,大声呵斥:“你们干什么?学宫重地岂能乱闯?”
军官站出来回话:“我们奉命前来带走大秦使者。”
南子极具威严的爆喝一声:“放肆!你们可知道,就算大秦使者正在咸阳做了什么,都不是你们能够抓捕的……”南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可知大秦副使者的事情?如果正使在发生意外,会带来什么?大秦的兵戈相对,你们谁敢负责?谁人能击溃秦兵?”
军官吓的往后退了退,显得十分为难。
南子瞬间又恢复理智,好奇的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要来抓捕大秦使者?”
军官回答:“前段时间在宋都闹事的犯人已经抓到,并且对方指出幕后指使者乃是大秦使者,这件事我们已经禀报我王,我王已经给我们下了文书。”
说着话,军官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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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接过文书,粗略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果然是我王亲笔。”
军官接着说:“南子莫要怪罪,我们不过是想请大秦使者去做一份纪录,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毕竟这件事已经牵扯到大秦两位使者,虽说那位犯人所言未必是真,但我们也职责在身,我王还给了我们一个限期找出真凶的时间。我们也是希望大秦使者能够配合,助我们早日找出凶手,还大秦一个清白,同时也还宋都一份安宁。”
军官的话很长,却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半点儿停顿的味道,虽然中间说话的时候语速有放慢,但总给人感觉这是早就想好的说词。
在军官说完之后,南子显得更加为难,面朝秦花朝,结结巴巴的说:“先生莫要怪罪,毕竟事关重大,还请先生能够……”
秦花朝缓慢的转头,死盯着南子,略带讥讽的说:“南子在说话的时候可否先对着镜子演练几遍?至少不会露出如此多的破绽!”
南子不解的问:“先生这是何意?”
秦花朝道:“南子可否注意到,在我提起这群人的时候,南子的表情与之前有着明显的区别。”
南子道:“我这是担心先生,同时也为这群家伙不守规矩的闯进来愤怒。”
“是吗?”
秦花朝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根针刺在南子的身上,让南子浑身都非常的不自在。
南子很不解的问:“先生莫不是对此事还有所怀疑?”
秦花朝道:“其实我从进入天琅学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