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脸上的笑容也倏地收敛起来。
而后，她扬起头，目光不偏不倚地与施影对上。
唔，被发现了……施影没有一点被抓包的尴尬感，反倒朝仰头的陈清清自认为十分友好地露齿一笑。
陈清清抿了抿唇，表情是平素的平淡，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怎么了？”莫衍顺着陈清清的视线，也看到了二楼的少女。
与陈清清不同，莫衍却是脸色失常，慌张中带着一丝真切的担忧。
因为光线晦暗，施影并没看见他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
“她……”
莫衍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陈清清制止了。
只见她踮脚，凑在莫衍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仰头又望了楼上的少女一眼，眸中一片复杂。
而后两人收回了放在施影身上的注意力，相携而去。
这两人不会已经在一起了吧？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两人，施影拿起一块小饼干送入口中。
吃块饼干压压惊。
就算两人不是情侣关系，有莫衍这种神一般的对手……
啧，刘毅怕是没希望喽。
要不劝他放弃算了？刚萌芽的恋爱，就要被活生生掐掉，也怪可怜的。
施影颇为同情地在心里为他点了根蜡。